2018年11月18日 星期日 雾
今天分享一段文章。选自我正在读的约翰.欧文所著的《苹果酒屋的规则》。
在圣克劳兹,我们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荷马·威尔士:我们对待荷马的方式一向非常有效,把孤儿院变成了他的家,而这正是问题所在。假如你在一个政府机构里投入像普通家庭那样的爱心,再假如这个政府机构是一所孤儿院,而你对爱的投入又十分成功,那么就会使孤儿院变质:它本该是孤儿们寻求美好生活的歇脚处,你却将它变成了孤儿们人生旅途中的起点站同时也是终点站,使他们不愿接受其他地方。 “做人本不该冷酷无情,可是在孤儿院里,我们在爱心方面也许应该吝啬一点。如果你过于慷慨大方,孤儿们就会一个个不愿离开了,于是就会制造荷马·威尔士这样的问题——他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孤儿,圣克劳兹孤儿院成了他唯一的家。饶恕我吧,上帝!我制造了一个孤儿,他名叫荷马·威尔士,他将永远属于圣克劳兹孤儿院。”
这是一段拉奇医生的内心独白,在刚看到的时候就觉得惊艳极了。荷马.威尔士由于几次不平凡的收养经历,让拉奇医生和身边的人都已经隐隐觉得他注定是属于圣克劳兹孤儿院的。但是出于对荷马深沉的爱,拉奇医生一方面不希望荷马离开孤儿院, 一方面又不愿意让孤儿院成为他一生的终点。这段描写把拉奇医生矛盾的心情刻画的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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