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
宜 一个人读刘年
随他跳动的节拍牵引 去大漠 去荒原
远行
渴望再一次的雪山徒步
仿如去年此时 在卡瓦格博山脚下
日照梅里金山
是我见过最美的颜色
佛光照耀我乳名 洗涤我原罪
曾鲜衣怒马 而在雪山面前 只是一粒尘埃
片刻即消融
宜双手抚触大地 与雪山血脉相连
行走的路上
陌生的脸孔闪烁着闯入
山一程 水一程 风一程 雨一程
讲不出再见 也终究各自风雪 再也不见
陌生的人儿啊 我也将一一为你们祈祷
满目不变的 是七彩经幡飞舞 似火焰
灼痛尘封的伤口
一个人行走 故人会不自主的涌进脑海
爱我的 我所执念的 有负的 守望的 有心无力的
有的 还会在某个转角碰见
有的是怎么都找不回了
今生已过一半
我亦从不求来世续缘
错过即过错
只此 在心里 一一温过
倘若多年后的某天 没来得及当面说再见
那么我的朋友 你也一定知道
我早已在雪山脚下
和你郑重的告别过
凌晨一点
桌角的白玫瑰依旧盛放
影影绰绰 烙在窗玻璃上
宜换个姿势 继续读刘年
读他笔下 生命苍凉如水 流淌
照印你我的一生
——By 明天的那只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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