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又买了几只笔,看着我拧起来的眉毛,他赶紧说,“妈妈,先看看你那几抽屉笔,再来指责我。”
我像个皮球一样泄了气,再说不出什么不满意的话来。
孔子他老人家曰过,“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诚然,是也,打铁还需自身硬。
买就买吧,天也不会塌的,笔倒底还是用得着的东西。
再说,这几天申通中通圆通顺丰包裹雪片儿似地飞来,我虽然多半都是趁着儿子上学的当儿,偷偷拿回来,拆开后,迅速把包装盒扔掉,但他是个勤快孩子,放学回家,总爱先去楼下“菜鸟驿站”去问一声,“叔叔,有我妈妈的包裹吗?”这一问,可不就露馅儿了吗。我都能想像楼下那个菜鸟汉子,用爽朗的语气回答,“你妈刚拿走,孩子。”
虽是周末,但下周三考试,儿子很自觉,在自己屋里做地理试卷,我在卧室里,看喜剧电影《实习生》。一个70岁的老绅士本在退休之后,重返职场,成为一名时尚网站老板朱尔斯的实习生,大龄实习生,重新进入忙碌而又充实的工作岁月,他学会了很多新东西,也用自己的丰富的人生阅历,帮助朱尔斯解决麻烦,俩人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这是个多好的老爸爸呀。
一直看到快末尾,女主角那一大浴缸水。我忽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把浴缸的水,放得那么满过,这样明明会更加舒服。而我却总是放到二分之一,只要能淹得过自己就行。
美国人真费水。
下回我也要放一大浴缸水试试。
另外,我也想试着朱尔斯的样子,留长发,穿职业装,高跟鞋。
我爬上爬下,把买回来束之高阁的的高跟鞋,踏在脚下。从里屋走到外屋,从外屋又走回里屋,练习不曲膝,不用脚尖儿走路。
儿子写完卷子,从屋里跑出来,他笑,他叫,”你疯了吗妈妈,在家里穿什么高跟鞋。“
这是有代沟了吧。
我扭开门锁,一扭一扭下楼去了。
我倒垃圾去,半夜三更,以女白领的姿态。
垃圾箱旁有小猫在叫,我用自己近600度的近视眼,仔细望去,虽然二半夜里我的眼神儿不太好,但还是瞄见一抹白色的猫影,飞快地掠过,消失在比夜还黑的车轮中。
停车场的车轮,有时就像魔鬼一样,会扼住小猫咪的命运。
刚刚逃走的那只小猫娃,我认识它,前不久,它妈妈钻进一辆很久没人开的旧车下面,长长的毛被搅入轮毂,挣扎了不知多久。这只小猫娃,找到一个常喂它吃东西的小男生,一路引着他,找到自己的猫妈妈,然后它远远地,躲在一旁,看着,望着,想让小男生救出妈妈来。
但是小男生,曾在救助小野猫的时候,不小心被挠了一个长长的伤口,旧伤还没十分长好,他娘死活不让他再管这闲事,她拎着小男生,骂个不停,“给我回来,刚打了狂犬疫苗,花了将近1000块,你还招惹它们。”
我看他暂时无法胜任小猫咪的委托,只好告诉他,“你先回家吧孩子,我来想办法。”
虽然我是一个陌生的阿姨,但他只能选择相信我。
此处省略.....这是另外一个故事,用来构思我的下一篇800plus,反正,猫妈妈成功从车轮下面出来了。
小猫咪它们扬长而去,如风一般自由,见了我这救命恩人,跟不认识一个样儿。那,就是今天这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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