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一股馊味?”娘说着嗅着,直扑米虫脑袋瓜。
“我天天游泳洗头”,米虫躲着嫌弃。
“一会儿有一会没的”,娘竟然抬高自己胳膊闻上了,显然失望还不死心,坐下随手拿起爹刚刚用过的擦桌布胡乱擦两下桌。
“抹布的味”,米虫也闻到了。
“可不是”,娘也意识到了,皱着眉扇着,“你们是光用不洗。抹布得一天一洗哩,昨天没人洗吧?”
“我没洗”,米虫大实话。
“我用肥皂洗了”,爹英雄一样炫耀。
“不能用肥皂洗”,米虫快嘴。
“不用肥皂洗不干净”,娘硬气又无奈,“反潮没办法”。
“丢了吧”,米虫直扇鼻子,“我那毛巾用俩年了,正好换了”。
“你那也叫毛巾,颜色都快看不出来了,成天硬撅撅的,洗干净过没”,爹还嫌弃,“比擦桌布都脏”。
“谁说的”,这侮辱人的话米虫不能忍,“那本来就是那颜色,我也就游泳用来擦擦头发,根本没咋用”。
“就没洗过吧”,娘更狠。
“洗过的头发又不脏”,想想泳池水味道,米虫声若蚊呐,挺心虚。
这毛巾换的,新旧都是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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