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我的童年里没有烟草的味道,父亲在我小时候已戒掉吸烟的习惯。自上学后老师一直给我们灌输“吸烟有害”的观念,因此,我对吸烟的人总带着一些特有的看法,如见到某些穿着校服的青年在吸烟,自然避而远之。
直到上大学后,这传统的观念有所改变。
大学里,各科老师上完课就意味着结束一天的工作,估计辅导员也不会记得班上每位同学的姓名,我仿佛终于从束缚里摆脱出来。那时起,认为一个男生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也无妨。后来,看到舍友熟练地点燃一根烟,我竟一点也不讨厌,因为了解到她们身上藏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偶尔深夜,我们坐在楼梯间,边喝酒边说着一些于现在看来很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时的我们,说成熟,又未必,讲稚嫩,也不是。只能说,刚好碰上了该有的烦恼。
踏入社会,组织家庭后,人总被生活上的柴米油盐困惑,回想起楼梯间的小聚会还真够奢侈。每天公司与家这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足够消耗大半精力。
上班的首要工作是清理老板的茶几,茶几附近总得搭配一个烟灰缸方便客人所需,那是一个扁圆形黄玉色烟灰缸,简约中又透着大气,偶尔来一些客人,里面就会填满烟头。
最常见的是,烟灰缸里零散地放着几个烟头;
有时候,几位客人只是来一阵,但烟灰缸里已堆满了烟头,有些烟头还未熄灭,散落的烟灰飘在茶几上,甚至凳上,得打开排气扇一天,才把烟味散去。
偶尔来一些说话很客气很有礼的客人,他们会用茶水沾湿叠好的纸巾放在烟灰缸里,烟头放在湿纸巾上。于我来说,这样比较好清理,且办公室里的烟味减淡很多。
可谓,细节见人品。
每支烟,每个烟头里总带着一些故事,或可见或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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