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中,更新了7,发现不小心把6给弄丢了。重新开始吧!
二十年前我离开家乡是因为我要去追求更好的生活。当时光倒流二十年,在明知道结果的情况下我再一次选择离开,只为能够改变生活。二十年的时间,努力拼搏从无到有。可是当信仰崩塌的时候,我用了很短的时间选择了从有到无。现在我又一次坐在了离开沙湖的客车上,开始了一段从无到有的积累。
我深深的望向这片出生的土地,麻柳矗立在公路的两旁,稻田里的水稻刚抽了穗连成一片,像碧波一样展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稻香。老牛悠闲的摔着尾巴在水塘边吃着草,三三两两的农民坐在树荫下闲聊,总有一群受惊的白鹭飞了出来,然后又没入稻田里。一切都是那么的静溢,安详。
在家的十多天我除了帮母亲处理一些家务,农活是一件都查不上手。我要跟在她身边打个下手,她坚决不同意。说外面日头太晒,我的皮嫩别晒出水泡。自己每天顶着日头一早出去,晚上才回来,饭也是我做好了送到地头上吃,我问如果我不在家平时怎么解决,她说到点了就有商贩在地头上卖馒头,一块钱三个,可好吃了。爸爸不满的想要说什么,被母亲两眼一瞪又咽回去了。我知道他们舍不得吃喝,扣扣搜搜的就为了能攒下钱给我和弟弟交学费。
最近几天我都在思考怎么从武汉落脚并且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挣得一笔钱用来应急,缓解母亲肩上的压力。武汉大小三镇,武昌,汉口,汉阳,而脑子里的武汉只有武昌东湖边上的大学校园。大学四年在武汉游玩的次数屈指可数,校外打工也大多数是在武昌区,大学毕业就去了山东,武汉永远都是途径地。要在武汉立足首先得找个落脚点。
正当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小小的身影蹦了出来。小小是我高中同学,我们高一认识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后来又一同去了武汉读大学,每逢周末要么是她来我的学校,要么是我去她的学校,是躺在一个被窝的交情。
曾经我们都深信彼此都是除了家人以外最好的朋友,并且这种友谊会地老天荒。大学毕业后她留在了武汉,我选择去了山东,刚开始联络比较频繁,每次回来都见见,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联系的越来越少,直到彼此失去了联络。想起小小,匡老大,广义,涛涛随之蹦了出来,积压在一角,尘封已久的记忆被徐徐打开,高中五个兄弟姐妹的欢声笑语重新被唤起。老大匡匡的自命不凡,老二广义的兄弟义气,老三波涛的文质彬彬,老四就是我,老五小小的古灵精怪,我们一起度过的绚丽多彩的青春时光,我们不是同一届学生,因为机缘巧合走到一起,因为志趣相投而结拜,因为性格互补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按照目前的时间推算,小小现在应该在武汉某一个出租屋里,广义在华中科技大学硕博连读,波涛是武大的研究生,他们两个估计都窝在宿舍里做课题。想想那个时候听着他们抱怨导师的惨无人道心里的一块石头陡然落下,只要有他们在,武汉就不愁落脚和吃饭的地方。
我从手机里翻出来小小的联系方式,这个很容易,通话记录显示我们几乎是隔几天通一次电话,互相诉说一下自己悲惨的命运。“你要回来,太好了!”当小小知道我马上到武汉整个人都开始尖叫。
“你都不知道我过得啥日子,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孤枕难眠!”
“去你的,不过我刚好也无处可去,就发发善心陪陪你吧!”
“行呀,咱俩挤挤就行。”朋友之间总是那么干脆利落。“你不会是潜逃回来的吧,你哪位前几天还找我打听你的情况,又啥也不说。要不是最近被资本家剥削的找不着北了,我就打电话问你了。”
“分了。”
“分了?你逗我玩吧,老实交代,是不是有啥事情,很劲爆对不对?”
“收起你的口水吧!我都感觉快趟我这里来了,见面再说!”
“行,不见不散,亲,我今天就把我床上用品都洗一下,欢迎你的大驾光临!”
“爱妃深得朕心!”
虽然我还没有确定未来的路怎么走,但是眼前出现的亮光,吸引着我向他们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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