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多有一次以梦为马的契机,让我对这个充满骚动的世界设想一些新的章节。我记得我的三千废言,还差这漫漫一千,不知何时足以填满。
当我不能成为某个门第的走狗,我开始担忧我的人生是否足以经得起逆流。
我不能征服世界上任何一片微不足道的空间,我也难以征服一个包裹器官的女人。我开始在人生的第二十一个年头获得一份蛋糕,它被层层管教,到我嘴上时以至于能维持我这吃不饱饿不死的微命。办公室补偿我每天一次嘲讽的机会,我反观那群业已成精好似臃肿略显富态的人,他们有车有房,有假期,有家庭,有薪水,有体制,他们不必对谁低头,而我侧目他们,在同为人的基准下,讥笑他们垂垂老去。就像那么一句话: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而他们一辈子就只能待在这。
我正在酝酿我自己最基本的言论自由,我不能呐喊,不能传播,我保持自己的安分守己,在任何可以寻找邂逅的地方苟颜欢笑。
每个人的言论就好比各自抽着各自的烟,当你是第一个抽烟的人时,大家都会投来眼光,可是当大家都学会抽烟时,要想赢得别人的眼光,你就只能与众不同。你得抽别人抽不起,不曾抽的烟。我如今抽着人人都能消费的烟草,可我希望有朝一日我将掏出惊世骇俗的一支,我把它点燃,在众生的眼光下一抽而尽。
我丢不下这令人称羡的第一人称,却在为期两天的第三人称里认识了一个陌生的女孩,我一生所学未曾掩盖我的怯弱,当我想要纯粹的去认识一个人时,我不由的放下傲人的自我 ,在爱情只是一种由肉体衍生出来的一项伟大责任时,它需要人最普通的本能加以驱动。我不曾打动一个女人,不曾在她的取悦下展现傲人的本领。
只因这么多年来,我仍旧是个卢瑟,被这个人那个人拒绝,其实内心,早已拒绝了别人。要想不被别人拒绝,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拒绝别人。这话欧阳锋当年说过。
提及故人,我不得不在那一刻以恶语防身,我在这个时期的确不妄想谁的忠贞不二,对于青春放过的屁,憋出来的屎只能留给回忆咀嚼。我不曾结怨某个人,我想以自己不可多得的单纯污蔑唾手可得的一份感情。我不明白我需要什么,但我知道我终究不需要什么。我不想再活在高中生的效应里效忠着一份理想以及一份成绩单。
贞操留给青春,爱情放给结婚。
我莫名的处在一条道上,我时常提醒自己,父母已放飞了我,而我仍不能放飞自己的时候,就是放飞理想的时候了,理想与身体,总有一个要在路上。那接近365个日夜的表达隐忍着我一腔绵薄,我需警醒,在某个时机,我将惊醒世人。
厕所偶然袭来一阵芬芳,我抬头看见一个丰腴的下巴,我不忍直视又一个女人在我的邪气下假装华贵。那女人的味道夹杂我近期来意淫班的饥渴,此间我不曾进食,只因我不名一文。在厕所里脱下狡猾的丝袜那一刻起,所有人都败给了禽兽。目睹一次次风骚,绝不是我期盼的辉煌,我不可企及,仍带有一丝不屑,这沧桑抑或沉淀的杜尚别的沉浮刻画,究竟何时回馈我这一世的不羁,我曾想,假以时日,便真只剩下生活,所谓爱情,所谓才华,所谓不朽,无非被琐屑一一吞并。
题图:王牌贱谍:格林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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