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突发奇想,可又总是破灭。一天的忙碌,让我又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休息下。
六点的铃声响起,我该起床了,有时我会迅速爬起,大部分时候还是拖延一会,铃声再次想起就已经又过半小时了,不敢睡了,也不翻看手机了,确实该起床了,起床之后,去一下厕所,有时候连厕所都来不及,先忙乱的跑到厨房开火,叫起另一个屋子里的孩子,然后做饭了,头天晚上买好的馒头,熬好的稀饭,还有一点菜,煎一个荷包蛋,很快两个孩子起来了,他们洗完脸就要吃饭了,我会迅速给了他们,利用半小时时间完成好多事,穿衣吃饭收拾书包走出家门,七点四十孩子要到教室里边,几乎就是一个小时时间,我匆忙做这些事。
十分钟后回家,回家后,父亲也起来了,为他热好提前剪好了的药,然后热好父亲要吃的饭,或者还得做点菜,父亲挑剔,至少两样菜摆在他的面前,馒头花卷或者现做的软饼,鸡蛋等。然后父亲喝药,慢慢吃起来。我给瘫痪在床,还双目失明的母亲打胰岛素针,然后在针后的时间内穿衣,叠被,换尿布,穿好衣服扶起来,整理好床铺,去厨房取来准备好的饭菜,开始喂母亲。母亲有些糊涂,被病魔折磨的一边起床一边喊叫骂我,爹,姐姐妹妹,二哥乱喊一气。吃饭时稍微放松一些警惕,咳咳,拍拍背,呛了,母亲的难受令我也无法替代,只能安慰。喂药什么的。处理完母亲这些事后就已经上午九点到九点半了,收拾一下家,又该买菜做中午饭了,然后还是一轮新的开始,下午依旧,也抽空休息会。
这就是我一天的时间,有时间也或者手机联系一下,或者出去一下。
每天中午时分,会出去买老爸要吃的豆腐,去晚了就买不到了,那个豆腐是卤水豆腐,吃起来很好吃,其它豆腐父亲不喜欢吃。中午做饭了,大米饭或者面条,父亲是家乡蔚县糕,黍子面做的,就提前拌好的豆腐,父亲吃的很香。然后我在给孩子们做菜,然后再次喂母亲吃饭。
父亲吃完就躺了,一点不想活动。我也不好说什么。
孩子们回来悄悄的,与姥爷一起吃饭也不吭声,因为大家也不经常不在一起,都显得很冷漠。
生活就是这样,一段时间里,忙碌应该也快乐,毕竟与父母孩子一起相守,没有了其它的牵挂。
八个月过去了,父母被弟弟接走了,家里空落了许多,我又开始了另外的忙碌生活,反正不会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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