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该写5号床的,怎奈连续两任的5号床主人都没有存在感,就不独立成篇了,以免有凑更嫌疑。好像这篇不是一样。
就简单介绍一下5号床吧。第一任是一对夫妻俩,平时不怎么说话,除了睡觉就是吃饭。第二任是一位朝鲜人,语言不通,加上病房内人多太吵,大半夜睡不着去外面坐着,凌晨两点半坐到四点,实在困不行了才回去睡觉。后来转到单间去了。我回来时,五床是空的。
我们入院2天后,第一任2床出院了,就是那对肉麻的夫妻。第二任看起来挺年轻,实际上不年轻,大我几岁,男,轻微脑梗。什么时候把我自己划到不年轻里了。
这位大哥天庭饱满,浓眉大眼,谈吐不俗,一看就是生活优越。果然,在省会外某市的政府部门上班。据说是来看眼睛,这边眼睛还没看完,那边就一半的身子不能动了,话说不出来了。直接送入了急诊,再入院。
后来据他说,那一瞬间是最可怕的,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了,又表达不出来。
这大哥有个特点,就是睡觉打呼噜,而且声音特别大,原因是他鼻腔里有息肉。就连我妈听见都被惊艳到了:终于有人打呼噜比她打得好了。
最可怜的就是3号床大哥,左边打呼噜,右边放屁,夜里睡觉简直就是折磨。第二天早上就开始抱怨,这可笑死我了。
2号床大哥挺热心,我们年龄也相仿,经常一起聊天。有时候还逗逗我妈。
那天弟回来带了一本写普京的书,妈看到后就表示认识封面的人物。我问她那是谁,她想了半天没想起来,直到看到字。又问她普京是哪里的,她说后旗的,我们管内蒙都叫后旗。
2号床大哥在边上问我妈:普京是不是康平的?我妈表示对。那是我们县城。
我的天。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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