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左右,头儿要修水管子。水龙头那儿缠了红色胶带,但还是往外渗水。渗了一夜,水表那个坑里水满了,上面结了冰。他要把水窊出来。我说,那水表坑里有阀门不假,水表旁边还有一个坑,那个坑里也是阀门吧。那个坑里水可能少点儿。M过来说,现在别挖了,到中午暖和了再拾掇吧。又问:过几天零下十几度啊,咋办啊?咱还不叫使煤火吗?头儿放下铁掀说,现在还不好说,不中喽就生煤火吧。顶上吵咯我先顶住。还有煤球莫,煤球也不敢拉呀,疫情这事说不准,弄不好及早又放假了,拉多少啊?电热扇也不敢使,一个钟头两度电。教室办公室都用,差火咯哩。
M说,今年天气就怪,往年最冷也就零下七、八度,今年零下十几度,这还叫过不过了?
我和学生跑接力赛。去校外跑。上午三四年级,下午一二年级。
三四年级13人,分两队。人数不均,我就参与到人少的队伍。开始我所在的队伍还领先,但是从我们队里的小胖子开始落后。轮到我跑时想把差距补回来,但力不从心。
下午,Nie告诉我,村里明天有事,Z.jy老了,明天出门。
明天可以不来上班了。但没啥可高兴的。
这是今年的第几个去天堂的了?不仔细数,还真数不过来。
下午骑自行车上班。让车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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