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狂过吗?就是那种在一瞬间,情绪激昂,变得不那么像平常的自己。
疯狂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
疯狂过后,感觉还好吗?
现在,我想告诉你几件于我而言有一点疯狂的小事。
ONE:疯狂的 急切想做的事
自入冬以来,我就很少把头发扎起来了,一是因为“懒”,二是因为右脑门有个旋儿,不知道怎么处理尴尬的刘海,而且刘海长长了自动退隐到两边。其实我非常讨厌自己“披头散发”,因为既没有别的女孩子的那种“淑女”的感觉,还显得很没有朝气。所以,“想剪头发”的小火苗一点一点往上蹿,到上周五已收不住了,我害怕我会爆炸。
我在学校剪过一次头发,还是个不太美好的体验,前面也写过。这次,我想换个靠谱点儿的,一开始一家新开的店——“梨花美场”(因为我觉得梨花有点美……),到店门口我就“怂”了,透过玻璃门望去,全部是男的理发师,我很不乐意。我知道大家不能理解,但本人已在“女儿国”闯荡多年,和班里男同学混得可谓“情同姐妹”,以至于我一面对外面的这些雄性动物就犯“尴尬癌”,不好意思,浑身难受。H无奈地看着我一副“怂”样,问我还进去吗?我一咬牙,进去,必须的。可还需要等位,店员也没有热情问候我们,我一想反正也没女理发师,还是换一家吧。后来遇上另一个小伙伴,她说她上次在学校哪哪哪是女理发师剪的,我立马又恢复了生气。H还有别的事情,问我不能明天剪吗这样她可以全程陪我,我说不能,一晚上也等不了,我非常讨厌我现在的头发,于是我一个人蹭蹭跑去了。
刚一进去,一位中年男理发师就朝我问话,“剪头发吗?”,“对,需要等吗?”“不需要,走,先跟我去洗头发吧。”这个理发店确有女理发师,不过人家正忙,我也没好意思提这样令人费解的要求,反正不管怎样,剪定了。这位理发师态度非常好,十分尊重我的需求,说你要是舍得咱就多剪点,你告诉我个大概长度吧。我说,没什么舍不得的,多剪点吧。他剪完十公分后,让我自己看看长度,我说再剪十公分吧,然后就剪到了中长及肩,这个长度很尴尬的,洗完头过不了多久就会往上翘,于是我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他语气平缓道:“这个很正常的,这不是缺陷,就算你做个离子烫它也免不了的,过段时间长长了就好了。”这一番话,令我很舒心,没有奉承,没有推荐,更没有劝诱。
其实我每次剪头发都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我近视很严重,剪头发的时候又不能戴眼镜。总是先任由理发师“宰割”,剪完之后才能戴上眼镜瞅瞅,差不多吧,即使不满意也没辙了,总比自己剪的好吧,我习惯性安慰自己!
这次剪完后,我定睛凝视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可能面对一个新样子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不过,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摸着自己又少又短的头发,非常开心。
那么,今天特别想要做的事不要等到明天,失去那一瞬间奇妙的感觉是多么可惜啊。
TWO:疯狂的 不那么急切想做的事
大四学生会的学姐WM现在在B市读研,之前一起吃饭的时候说到“以后我去看你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不是君子,可一本正经起来还是很吓人的,再者,上次列愿望清单的时候也将此事列入,于是就不得不在年前做了。
上周六联系了她,学姐说最近有点忙,不过明天上午有时间。虽然很仓促,但考虑到后面我自己也很忙,与学姐再约怪麻烦,择日不如撞日,那就去吧。
学姐说把我自己带去就好了,但还是觉得空手去不大好,到那买吧,又怕自己迷路找不到地方,匆匆赶在学校超市关门前买了些水果。
由于现在去哪都是手机支付,我和H成了没现钱的穷人,想到要坐公交得备点,只好向舍友求援。
周日一大早,早饭都没吃好,就匆忙上路。好在从S市到B市坐火车才一个小时十几分钟,很顺利地到了她的学校,学姐有事在开会,让我们自己先逛逛。于是我们拖着从S市带来的“重物”开始逛她的校园,整体感觉是十分老旧的,犹如一个正处垂暮之年的老人,加上那天又冷得出奇,更加重了那种压在我身上的沧桑感。
不过,粉白两色相衬粉刷的宿舍楼倒是让我眼前一亮,不见阳台,学生的衣物就挂在一条连接在从两侧伸出来的三角形铁框上的粗铁丝上,有的被褥、衣物直接被晾晒在楼下的灌木丛上。H说感觉他们像过起了居家小日子,我也有这种感觉。相比较而言,我们学校的整体建筑都是一个色调——灰,虽然学院派的严肃气氛十足,可从来没让我感觉到家的温馨。
十二点多才见到学姐,一起吃了个饭,简单交流了下,又去逛了他们学校的新校区,确实与老校区大相径庭,新图书馆也是相当气派的。下午三点多,我已经不想多留了,好冷好冷啊。
中午不睡,下午崩溃,H在公交上就忍不住睡意了,回去的火车还没座,我们俩都有点心累。
仓促匆忙,好像什么也没干,又回去了。
这算不上一次完美的出行,说走就走,好像也不是想象的那么有趣那么精彩那么潇洒。如果一件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也不确定是否你下一秒一定会做,那么做好充足的准备吧,这至少可以减少你在抉择时、前进时内心的恐慌与不安。
THREE:疯狂的 没想到会做的事
这个学期,选了一门“戏剧课”,属于学院为留学生开的,我们本科生不算学分,纯属丰富业余生活。第一节课就把我搞懵了,模仿动物啊,陌生人拥抱啊,我这么放不开的人哪会啊,浑身不自在,“下节课我还来不来啊?要不……”这样的想法油然而生。不过,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留下,坚持到坚持不了为止,因为我相信这个课可以帮我移除一些心理上的障碍。
上节课,老师带了两个剧本过来,说是让我们分两组排两个话剧,在元旦晚会上表演,一个是曹禺的《雷雨》,一个是契诃夫的《变色龙》。我被分在《变色龙》组,一看剧本,法官啊,将军啊,厨子啊,天呐,我哪有这个气场,老师问有自己特别想演的角色吗,我说群众吧,他哈哈大笑。最后,老师估计看我平常演技太差,果真把群众四号角色分给了我,但事情还没完,在排练过程中,我扮演的群众四号需要退场了,将军家的狗准备上场。事前老师说咱们人手不够需要在群众里找个人同时扮演“狗”。我正准备退呢,老师一个手把我挡了回去,“你不用退了,你就演狗吧!”“啊?我……”鬼使神差地我居然同意了,难道是我对狗爱得深沉?
后来跟朋友吐苦水说起这事,我才清醒地意识到是我自己默认了这个安排,没有丝毫反抗。我知道我自己并不能完全克服我心里的怯懦去“挑大梁,演主角”,又找不到全身而退的借口,老师只是用他无意的手推了我一把,而这正是我潜意识里有些渴望的。
不用想也知道,我平日塑造的光辉形象即将毁于一旦,唉~镇定镇定,我自己答应的我自己答应的呀。
就算会被嘲笑,我还是克制不住内心“疯狗”一样的狂躁。很多时候,疯狂与否,正是一念之间,外力也许只是一根瘦弱的小火柴,却照样可以引燃期待已久的干草堆。
当然,留一点点缝隙给生命里意外的光,也很赞哦。
(¦3[▓▓] 晚安
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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