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6.25
她挤上了火车,离了那古朴的乡村,离了那复杂的人情。
匆匆回忆,内心苦涩,那个乡村,那个学校,有她难以诉说的事,有她难以理清的情怀,可是,这一切只是表象,看不见,摸不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像失忆般,心里百般复杂,好似经历了很多事,却空留情感,大脑空白。她只知道,她进城的目的是找她的父母,要学费。
下车,热浪袭来,此起彼伏的车鸣声,熙熙攘攘的人群声,还有那无法退避的灯红酒绿。她感觉被人群包裹,一层一层的淹没,直至失去自我。
挣扎,再挣扎,她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她呼气,伸手拦截了出租车,离城市的人远远离去。
车停下,她落地,面前是豪华的别墅,清新的空气传来,别墅的气息衬得她朴素,不能见人。
是的,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衣裳简朴,眼神窘迫,神情拘束,典型的村里丫头。
她敲门,偌大的别墅里传来回响,“滴答,滴答”,没有人开门。再敲,还是没人。犹豫了会,她拿出了钥匙,“蹦”的一下,门开了。
一步,一步走进去,房间里静得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她轻轻的走着,望着这个环境,有些出神。这个家,她有七八年没回来了吧。
慢慢……她停在了最后一道门前,里面是不大的声音,“你这个动作不对,不应该这样做。”“雅岚,你要求太高了。”前面是个男的声音,后面是女生。偶尔还夹杂着他人的插话。
“叮”门开了。
“你是谁?”
说话的是个男生,170的个子,蓝色的小西装,黑色的牛仔裤,很白的一张脸,五官很英俊。
嗯,他挺帅的。这样想着,她看了他一眼。
在他旁边,是穿着泳衣的女生,20岁左右,涂着红色的嘴唇,打扮艳丽。
剩下的是穿着牛仔服的工人,很平常,大概六七人。
打量完之后,她看着男子,答道:“这是我家。”
男子不说话,皱着眉头,似是想着什么,忽然开口道:“我是这家主人的侄子,你回来了,这个房间我让出来。”
她的爸爸是个收藏家,很富有,这个屋子,他习惯性借给别人。
明白这后,她很爽快,没有客气,直接走进来,目睹着这些人的离去。
临走前,他问道:“你会压腿吗?”
“啊?”她有些呆,神情愣住,不过也只是片刻,她说:“会。”
她很自然的把腿抬在栏杆上,弯腰,头轻轻的贴在了脚上。
“哇!”是一阵呼吸声。他们惊叹,这个动作,就算舞蹈演员也要练好几年哪。这个丫头应该只是门外汉吧。
男子惊讶的瞪大了眼,他点了下头,不说话离开了。
还有那个女子,她看到了她眼里的嫉妒。
结束掉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她坐在沙发上,捂着肚子,不好,她要拉肚子。
她进了卫生间,不对,这里改装了。她跑了客厅,不对,这里没有。她跑了一个又一个房间,就像跑迷宫一样,看什么,什么都不对,看什么,什么又都很熟悉。
她苦笑,待在这里的时候,还是她幼儿园的时候吧。
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她闯开了一道门。
门内,是他和她,还有工人。
她很窘迫,就像村里丫头误闯城里人的情形,尴尬又无措。
她尴尬的问道:“你知道这里的厕所在哪吗?”
他微微诧异,指着左边说:“直走,在左边第三个房间。”
“谢谢。”
别墅很大,很空旷,她待在一个房间里,等待着爸爸回来。
她坐在台阶上,静静的听着脚步的声音。
“哒哒”,是他。
他问:“你一直坐在这里吗?”
她点头,看着他一身西装,挺拔的身材,有些入迷,她说:“是啊,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啊,x中。”
x中,市里最好的高中,想想她,读的不过是村里私立的学校。
她苦笑,抬头看他,问道:“你信吗?曾经我和你们一样,我也很富有。”
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忽然说道:“我的爸爸是个收藏家,我的妈妈是个政治家,他们很富有。”
“可是,他们不要我,他们离异了。”
她被父母给嫌弃了,一直生活在农村里,一直和爷爷奶奶在一起。
她和他在一起,感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也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只蹲下身子,坐在她的旁边。
她自知无趣,便换个话题,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导演。”
“那是你的剧组吗?”
“是的。那个女生是剧里的舞蹈演员。”说着,他看着她,很专注,很认真,似一点一点要把她吃透,笑道:“你很有天赋。”
“我?”她惊讶,有些好笑,原来她还有这天赋。她说:“我什么都不会。”
“我可以教你。”他的话很认真,很令人心动。
“好。”她答应了。
他笑了,说:“我带你去玩。”
他懂很多,别墅也很大。他带她去钓鱼,去放风筝,去逛别墅,去吃饭。
她就是个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一点一点跟着他学。很庆幸,他没有嫌弃。
时间过去了很快,他们最后在一起了,一个真天子,一个假凤凰。
只是,有天,门开了,她看到她的爸爸,有些发福的收藏家,还有她事业心很强的妈妈。他们在门口,他们过来了。
她抓住他的衣袖,内心惶恐不安,说:“雅岚,我们可能,不能在一起了。”
其实,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梦,梦里发生很多,可是都记不住了,我选了我记住的写下来,所以结尾很匆忙,开头也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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