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就接到城哥的电话说:有一个违建的建筑要拆,人员有点复杂,问我吃了饭了没有?
我说:还没有吃饭。有什么事没有?
城哥说:吃了中午饭你过来一下,到城区这个违建的这个地方来。
我说:好的。
我和老婆说了一下,等下我吃完饭要外出工作。老婆问了我:什么事啊?
我说:就是有一家违反建筑要强制拆除。
老婆听了就没再说什么了。
我吃完中午饭差不多到了下午一点钟。我就骑着我的小电驴往县城的河边街的方向开去了。到了拆违建的路段,发现正在交通管制,还拉了隔离带,还有很穿着制服的城管工作人员在路口守着。还看到两台大勾机正在拆房子,而且两头勾机拆违建建筑的声音很大。
我走了过去,到路口,城管工作人员示意我不要进去。我对他说:我是政府办的工作人员。
然后他就给我进去了,进去我找到城哥。
城哥对我说:我早上7点就到这里了,一直到现在,人都累完了,困了。
我说:城哥,要不你休息一下先吧。
城哥说:好的,你在这里盯着,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我。我到车上躺一会。
城哥说完就走了,城哥这几天可能最郁闷是没得提拔吧,本以为自己会被提拔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之前城哥总以为自己跟了大BOSS卖力地工作,信心满满地以为自己会被大BOSS提拔,没想到前几天突然从一个局来了一个副职到这边接替城哥的工作,而且还带着任免书。
有人因为得到权力而人精神抖擞,有人因为失去权利而一下子感觉老了十年。权力仿佛就是春药,总使人欲罢不能。
不说了,我也坐在那里看一看征拆工作。今天来了很多单位,有消防、交警、城管、水利等单位的工作人员在这里待命。这个征拆工作领导昨天还专门召集了好几个部门开了专题会。
这时候听到被拆的大楼开始噼啪地响了,原来两头勾机还没有把这个建筑物拆到五分之一时候就把大楼的其中一个大顶梁柱拆掉了,大楼没有支柱,就开始向一边倾倒了,这时候大楼出现了裂痕,噼啪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持续了一分钟后,大楼一下子倒在地上了,这时以大楼为中心的方圆五十米都粉尘弥漫。
过了一会,领导过来,现场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围了上去。现场领导都安排各个部门接下来都负责什么工作,领导强调的更多是安全问题,怕有老百姓擅自跑到废墟里面检那些钢材等废品去卖钱。
说完了领导也走了。城哥说: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辛苦大家了,回去吧。
我听到这样说,也开着我的小电驴回家了。
开着小电驴感慨挺多,看来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各式各样的人。想想在职场内外的中年人,人到中年,有钱没钱、有文化没文化,遭遇的中年危机都大差不差:还有几十年要活,但天花板已经看着顶了,有的透点光,有的压根没光。过去活成这样了,板上钉钉。以后也活不出什么新花样了。基本算死了,暂时还不能理。
这样比起来有钱有文化有过青春的人闹起中年危机还更可怕:鲜衣怒马过,乘风破浪过。一朝被岁月踩在脚下,挣扎不雅,总让人可惜。卿本少年,奈何做贼。
回到半路看到路边的公园。我打电话给我老婆:带孩子出来玩吧。我在XX公园这里等你。
老婆说:还是你也回家带着一起再去吧,反正去那里也不远,开电动车才几分钟。
我说:好的。
孩子这几天都没有户外活动,我怕孩子关得太久会憋坏。趁周未自己有空,多带孩子外出玩玩还是挺好的。对于自己的儿女还是希望他们从小养成独立自主的人格。特别是培养他们有独立的思考能力。
我也和很多父母一样,希望孩子成绩好,然后考一个好大学,大学毕业后找一份好工作等。大家都是平凡的人,也是平凡的父母。
有时候我经常想像我这样长和不帅,学习又不怎么突出的人,走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出来了。有时候想像我这样优秀的人,也会这样迷茫。但有时候又想,如果自己真的那么优秀,为什么赚钱的速度还那么慢。
安全感从来不是别人给予我的,而是我自己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努力中得来的。我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越长大越明白,任何时候,真正能陪伴自己最久的和能拯救自己的,永远会是自己。
自己都不强大,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谁还会爱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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