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送来一碗菜,你们和邻居有这样的互动吗?
在高楼大厦里生活的人们,居住几十年,有时还面生,像我工作时,两点一线,退休后,宅着日子多,生性又不善于交际,几乎跟邻居没互动。楼下的奶奶在遛娃,喜欢孩子的我走近逗他,做了十多年的邻居才有了第一次的互动。但是仅此而已,没有过多的往来。
这是一道土豆、豇豆等做成的纯素咖喱菜。
儿子邻居老伯一家是马来西亚人,这碗家常菜是他们送来的,虽然毫不起眼,吃着也不惊喜,但现在这样的邻里之间互动在国内少了。
每次来新加坡,多少会带点国内特产给儿子的邻居,最早是儿子的提醒。东西不多,礼义在。现在,时常有这样的往来,做的菜,购的食物,无关贵贱。那天,儿媳妇做了花卷,一屉是有葱花的,一屉则没有,送给邻居的,他家女主人是素食者。
并不热络,淡淡的,互相记挂着、温暖。
老伴豆花是新加坡的老字号,作为连锁企业,有许多分店,其豆花爽滑细致,软糯微甜,豆香纯正,口感好,很喜欢吃。如果说豆花是白面书生,那么另一款龟苓膏,长得黑不溜秋,如山野村夫。通常一盒龟苓膏外配小盒蜂蜜,吃时浇于龟苓膏,减少苦味。虽然口味不及豆花,但其具有排毒功能也深受人们喜欢。
第一次来新加坡,在圣淘沙购一瓶水,人民币10元多,心疼。第一次喝薏米水,从此惦记上。第一次,拎着袋子边走边喝冰咖啡,新奇。第一次坐在小贩中心喝鲜榨,悠闲……这么多年来来回回,也不知喝了多少种饮料,花了多少钱?其实我想说的是,能与孩子在一起,日子滋润。
在国内,我们隔三差五会买一杯豆浆、一副大饼油条,当作早餐。简单,但是很满足。在新加坡大饼从未见过,油条吃过几次,但是太实心了。
儿媳妇发现一家炸油条的店,评价不错。带着我们去尝尝。要了一碗豆花、一杯豆浆、一根油条。宝宝喜欢吃。你可别说,就这点东西三大一小吃,塞牙缝也嫌少。我们是在家吃了晚饭后才去的。特别之处是油条外加坚果之类,与我们家乡不一样。
中秋未到,月饼先至。每年新加坡会有月饼展销,展位多,还有试吃。儿媳兴致勃勃带着我俩去看看,却因疫情,展位特别少。但是往年很难订到的一款名品,今年得来全不费工夫。价格自然有点高。四个月饼,近70新币。
少了闲逛,进了展位附近的“翡翠拉面小笼包”,上次特意去鼎泰丰吃牛腩面却没能吃上。这次欢天喜地吃得好,大囗吃牛肉,爽!其他三品也不错。
九月有一个特别的日子,是老公的生日。有一个仪式感吧,儿媳妇带着我们去海底捞用餐。老年人的胃揭露了残酷的事实,岁月不饶人。吃罢午餐,特意走路助消化,却在晚上再无意愿进食。
儿子隔离七天,只能在家用餐。一结束,还自由身,儿子摘下可穿戴的追踪器,立马去美食城吃蚵仔煎。我们各自点了喜欢的吃上。
本地人在家做菜少得很,但是喜欢在厨房显身手的老公,热爱买汰烧。
菜蕻干汤,你爱吃吗?尽然新加坡有许多美食,包括中国的菜系,但家乡总有着特别的味道牵挂。相比以前来新加坡携带家乡特产,六月因疫情隔离于酒店的不方便减少了携带食品,但鱼干、羊尾笋、咸齑、菜蕻干还是带了过来。油菜在二、三月间,菜蕻大量萌发,取其顶端嫩尖为原料,放入沸水中煮泡二、三分钟,当三分熟七分生时,再晾干。老公每年会晾。用沸水冲泡加酱油、麻油等调料做成碧绿清香的汤,是夏季餐桌上一道靓丽的风景。二岁半的宝宝看着餐桌,嚷嚷:喝汤,吃菜菜,爷爷笑开颜。
宁波咸齑声名远扬,这不,带着出了国门来到新加坡。我们是先切碎装在可乐空瓶,拧紧,放在冰箱,随吃随取。咸齑鲭占鱼,是宁波老百姓餐桌上常见的一道下饭菜。宁波俗话:三日不吃咸齑菜,脚骨有点酸汪汪。咸齑做配料,菜谱特别多。
老公有些守旧,又嫌菜谱规矩多,于是儿媳妇不时会看菜谱学着做!她说,做饭这件事情教会我一个道理:那些看起来很难的事,去做,就不难了。卤菜、凉拌毛豆,烙葱油饼,做油泼辣子……不是客套话,我是真心喜欢她做的菜。
儿媳妇熟手的自然是武汉热干面,相隔八个多月,儿子吃得很满足。
有天,理完发,难得的俩喝了下午茶。
对了,家里偶尔会有朋友一起用餐,老公和儿媳妇各显神通,而我除了抹灶台外,还有竖起拇指点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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