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侄明天结婚,我们今天回到了老家。
今天上午,我们等小宝睡到自然醒,然后去幼儿园办理报名手续。本学期,小宝转学了,所以要提前办理手续。
每次回老家,近300km,大约3·5个钟头的车程。所以,我每次都要尽量起早,争取赶到老家吃午饭。可是,我急我爱人不急,每次总是拖拖拉拉,磨磨蹭蹭。
等他们准备好了,总要到上午9点多钟,这样一来,到达老家总过了午饭时间。
这一趟,小宝是有任务的,我们都要围着他转。小宝要到新房去“滚床”。哈哈!我小时候,也干过这种好事。我们老家叫“压铺”,就是新人进新房的前一夜,必须有一个小男孩陪着准新郎同睡在新房里。
我的大姨哥结婚是我压的床,那时候,我还很小,姨娘还在,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压床”,就是被安排“压铺”。第二天早晨,我还要按照流程,吃红枣汤,并大声叫“筷子”,寓意“早生贵子”。
海军叫我妈妈“干妈”,他年龄比我小,他是我的干弟弟,但他结婚比我早。偏偏家里人安排我帮他“压铺”,而且娶亲也是我去帮他接回来的。反正那次,我感觉家人安排不妥,毕竟我当哥的还没有结婚呢。
由于出发比平时晚,我们到达县城时已经接近下午1点,带小宝举行滚床仪式后,再去到点吃饭。
下午,内弟惠华还有好多事情要准备,我们吃过告辞了。
离开了县城,我们首先来到了老家。老家的房子由于长年没人居住,山头的边瓦,也有脱落。我打电话给做瓦工的春华哥,请他方便的时候,代为修补。
父亲不在了,母亲不在了,老家的房子空荡荡的。每次回到老家,总有一种莫名的惆怅。
我甚至担心,下一次回到老家,看到老家房屋会倒塌。
其实,这一次,我本打算在县城和农场两头跑的,但自从听了妹妹的描述之后,便有了回到老家看个究竟的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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