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
所有,已经将语言用尽。
一个词,
一个新的词语。
一个挑担子的农夫,在傍晚
何其缓慢的离开,
为着不是走进山里,再次重复他
白天做过的。
他发掘语言,挖掘埋在土里面的
因那些已经不在别处可以找到,
他凌辱和折磨的包括了
语言里面的他自己。
我,一个新的词语,
是天边的红色的眼睛,
看着沉默不语的人,
挑着担子缓步下山。
《另外》
另外,
世界组成的正确和错误之间,
就像投下一束倾斜的光线
照在大地上面。
夜本身平衡了书写,
和白日里面的一切。这一切,
是道德感的逐渐缺失,
迷途的羊群自己走进了山里面,
脱离了大部d,低下头,吃着青草
语言发出着石头一样,咔吱咔吱的声响。
另外,遗失是已经被人们认定了的
另外的一只。
是羊群不断的在自己身体上面出逃的
那一个大的队列。
我找到的秘密只是一场有我参与的交易,
文字,言说,书写的信笺对它们的延续。
在傍晚,有人扯下了遮挡阳光的帘子
有人建议从夜色这黑色,另外的一种阳光
我们的攀谈才好开始。
像民z的组群,躺在床上翻了一个身,
皮肤的表面渗出微小的汗液,
像一个为我们提供了颠倒所需的一个人。
《傍晚》
有时候我的手徒劳的垂落,
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天色暗沉,充斥那无意义的云彩
挤占着它的位置。
对着天空,我想过忏悔,门
可能是老家的那一扇。
已经破损,给我温情,在暮色里面
渐渐的虚幻,升高,变得无形。
如果一切因我而起,因为我是要去感受。
即使那罪大恶极者,那罪犯,
流民,农夫。
人数众多里面像只是道德失衡的本质,
在生命上面不断的在流转。
我只是以说而疲于奔命,我只是抓捕
而不知原因。
但我抓住了它的衣角,像塞满了空气的手
渐渐的不再属于我了,我感到
双手的麻木,从我的嘴里面,心里面
从一个人嘴里说出了忏悔的收获,
这种短暂里面被光照到的东西。
《小路》
歌在歌曲的源头。
每一条小路都要变作了大路,
人的热情犹如行走的坦途,
包括着悲观,喜悦,我看到的真实
与虚假,真理的短暂如同光线逝去,
居住和离开之间微不可分的区别。
我看到了,
是大路分出了众多的细叉,
其中的一条。
通往了这里。
一棵树自从它的根茎往上,
开始分出了众多枝条和叶子。
一棵大树已经被淹没在村庄和群山里面了,
只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
告知它在漳气氤氲处的具体位置。
我看到,人们只是因为好奇而看了一眼,
寄存在语言的表达,那
还不是文字的记录。
世间有那么多的村庄,
耗尽生命的严肃诗人不会来到他
陌生于此的命运,而庞大的背景
是天空阴沉的云彩,只好代替着,
实现了他g.m热情里面的z.g。
我仅仅为普通人到普通人的距离,
我可以是植物中的树木,
这无聊而孤独的内部的部分。
我,有时候只是一棵树,生长
是一条路,偶然的路过,路面
已经被杂草所覆盖。
远方的繁华日夜允吸着这里的一草一木,
一条条失效的路面,
看着共同的夜空。
有一天,为了找寻早已经逝去的歌谣
而在别的时候,
傍晚就是伟大的,
伟大的沉默之后夜晚来临,
随后第二天来临。
《小镇》
小镇是,
这里。
因此,那因远方而存在的小地方。
和它将会实现的颜色。阴郁的、暗沉的、
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的实现,或者不是
日月轮换,而后回到山上的人们休息。
睡梦一般的等待,也衔接了我
让我成为了那同一个但只是他
回到了山上这节点上面,岁月和样子,
年轻与老去的不同。
看吧,夜色与小镇的关系,
大地这始终如一的沉默的样子。
我想要回到,小镇
我从山中,如同在那岁月中的衰老和叹息
只是为着离开而叹息。
我听到了潺潺流水,已经东去了。
不可解的关系矛盾一般,
而由人所制造的如果远远不至于这一些。
小镇,是这里。然后,是那里
如此轻松所指向的地方,
它丰富的含义,他的错误正被
对人而言的莫可名状所表达。
包括那嗜睡,入睡前的困难,
以及其他。
《观察》
别人会观察我,
我的行迹后来成为了贫乏的历史。
我会被别人看着
两种语言彼此相撞,
为了表达同一个意思,
这个途径沉默的撞击,
却在小路,村庄,城市和遥远的地方
都没有声音。
我随手捡起的东西将具有一种
未来的属性,
与人类的这一个关系,
按图索骥,共享一个名字的花朵们
植物们,同样也是一个大的家族。
仿佛只有经过了与人的亲近
人的首肯是它们生存繁衍的首要条件,
思想的偏差因贫乏而掩面
去到了别处,
又不经意间,
以形式和标准。作为标准,
那些观察者是我的后代,
作为我的一部分,
从未来投来的呼唤中
子嗣挣扎着呼唤,繁衍的要务
甚至也是植物所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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