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知道你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时,还是五月的中旬。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杭州有你,你也不知道我在广州,所以当我看着西湖水面,一个人吃杭州酒家的时候,不知道喊你一声,你穿梭在广州的街巷的时候,也不知道让我出现在面前。
直到山海相隔。
你好吗。
窗外的大雨终于停了,气温重回30度,卧室的门外,猫躺在门缝上蹭空调。阳台上的绿萝在几度枯萎之后重新又长出了绿枝,只是泥土太水,每次浇水,多余的水分就哗哗之下,落在楼下的雨棚上。而楼下总要探头出来,看是否又下起了雨。
这是六楼,阳台北向,东北见中大和广州塔。我们曾经如此接近。
但那种接近的结果,可能仅存在于地理上,此外,我们再也不会接近。
卧室的窗是南向,新港西路车水马龙,窗户的隔音不错,夜晚,枕着轻微的车声入眠,或者失眠,很轻微地想你,不愿意到阳光都开始出来。因为,如果到那时候,阳光已经出来,而你还没有出来,我就会有些失落。
所以我要在黑夜开始没多久之后就睡去,等待着你偶尔落入梦中,单薄苗条赤身裸体,或者穿着夏天的短袖短裙,或者忘记着怎样的衣裳,是怎样的表情,只是一个身影来了,就很宁静。
夏天啊,夏天来了很久了,这是盛夏。
盛夏来了,我想我至少会想你到下一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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