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绩还是可以的。
小学二年级曾因为成绩差,老师不让我升级。这件事还劳烦我父母去学校和老师好好理论了一番,为证明我的成绩确是不应升级。当时老师问了这么个问题:“一个桌子四个角,砍去一个角,还剩几个角?”“三个”我很确信。
当然,我不负老师所望回答错误。我不知道后来父母和老师聊了什么,我如父母所愿升了学。那之后,在父母的关注下,我背下了整本三年级的语文书,成绩也开始起色,直至进入前几名。
一直到初三,我的成绩还是挺好的,而且还不偏科。
女生对于数学好像天生存在性别劣势,我的同桌数学就不怎么着。
数学老师个子矮矮的,喜欢在我们考试的时候玩手机,课讲得还是挺风趣幽默的,我还记得他姓潘。
考试频次的增多,明显让我们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压力。毕竟初三了,虽然还是暑假,我们已经开始上初三的课程。我们就要脱离九年义务教育,那时我已知道高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上的。
因为还没有正式开学,学校还没有晚自习,这应该算是补课,老师为了我们的义务劳动。有部分离家远的同学,已经把铺搬到了学校,我还没有搬。每天坚持晚上回家,第二天早上回学校,从来没有落下过作业。
对于昨晚布置的作业,潘老师并没有以全收缴上来的方式来检查。而是在黑板上出了一道昨晚布置的题目,一道一元二次方程的求解。
“你做了吗?”同桌一脸惶恐。
“做了呀。”我正翻看着自己的作业本。
“做的对不对呀?”同桌一脸不屑。
“看不起谁呢!”我很自信。
老师接连点的两名同学都没有答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问:“有没有做出来的?”
同桌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我摇了摇头。我后面那位胖胖的同学,我们姑且喊他蒋小胖,干脆利落的举起了手:“我来!”
刷刷刷,灵活的胖子很快完成了步骤,得出了结果。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敲了敲黑板说:“这不就是个完全平方公式吗?简单得我都不想讲解。来,小胖给大家讲解一下。”
小胖一点都不怯场,在上面讲的唾沫横飞。其实很简单,只是用到了学过的完全平方公式。我也会,不过我当众说话声音都会颤抖。
小胖回到座位后,略显得瑟,冲我同桌说了句:“班长,听懂了没?要不要我再给你讲一遍?”
董晴说:“得瑟啥,我同桌也会。”同桌拿起我的作业本,快要贴到他的脸上。
“兄弟,不错嘛!”小胖看向我说。
“低调低调。”我笑了笑,内心对他的张扬、得瑟略感不适。后来,毕业后多年,我还见过他,他正在努力减肥,向我询问,还没有曾经同学的联系方式,他以前没存过。
后面一节课是自习,上着上着就听见楼道里响起稚嫩的声音在喊着:“姐姐、姐姐。”
同桌听到,立马低下了头。声音渐弱,董晴着急忙慌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还在自习,就遛出了教室。
后来,听她说:那小孩是门口卖饭家的,经常来学校玩。一次,她教那小孩认字,非逼人家喊她姐姐,这下真多出了个弟弟。
你看,你可真有点招蜂引蝶,连小孩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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