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被称为古典自由主义的奠基人,在洛克墓的上方有一块感谢他的石碑,上面写着“他的哲学指引着美利坚合众国的奠基者”。是的,美国的国父们,正是来自洛克信徒。洛克认为,政府存在的目的就是保护公民的生命、财产和自由。而要约束政府权力,就要用权力限制权力。可以说,洛克的分权思想,在孟德斯鸠、美国联邦党人之前,就已经抓住了分权制衡的最核心所在。洛克还是经验主义哲学的先驱,是经验主义哲学认识论的早期奠基人。在此之前,哲学是笛卡尔的天下,他认为我们可以通过推理的方式,用精确的数学解释世界,但洛克对此提出质疑。洛克怀疑人的理智能否做到这一点。早于康德近100年,洛克已经在探索人类理性认识能力的可能边界。
贡斯则是现代自由主义的源头人物。在他当时生活的年代里,法国人试图通过激烈的手段,弯道超车,迎头赶上英国,甚至别出心裁地企图用集体的原则“彻底改变法国人民的社会关系和道德信仰”。这注定了它黯淡的前景。贡斯他区分了两种自由,即“古代人的自由”与“现代人的自由”,成为了自由主义思想的先声:所谓“古代人的自由”,即强调集体的意志。在古代,国家疆域狭小,奴隶众多,每个公民都能直接参与国家事务,因此这种文化培养出来的大革命的人相信“所有事情都必须去从集体意志”;所谓“现代人的自由”即强调个人的意志。在现代,自由的含义恰恰相反,政府插手一切是权力的僭妄,只有给每个私人利益留出更多的自由,才是自由的真谛,确定权力的边界、法律的边界是自由的奠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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