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参加场闺蜜外孙的百日宴,回老家除固定的几个老友,余接触少,一桌十来人,认识的只有舍妹。听聊了。在场一对夫妇是县医院医生,聊阿聊,说起儿子媳妇,双双上财研究生毕业,落户于沪,还说儿本科就读西交大。一脸满足,旁边一夫妻,说起家里子侄,这个在上海六院,那个是上海公立学校在编老师。在县医院轮岗的外侄女托老前辈照拂,夫妻双方侄男侄女都本科,无白丁。私下与妹说,得亏孩子尚可,不然怎咽饭。
十月坐大巴回铜,旁边一四十多岁中年男与前座一男一女仨人聊天,听音三人都是一个镇,三个不同的村。相识的人。又说起娃,我旁边男人说儿在温州打工,管自己照。又讲村里谁厉害,一年几十万。前面女的讲那是她干儿子,又讲自家儿子还狠些,在上海一年入百万。慢慢地旁边男没声音了。这时听前面男人讲起如今社会,念书出来才能挣到钱,像以前胆大,聪明抓到机会能挣钱。而今,不念书,机会摆在眼前不晓得是机会,有文化的才晓得,还得有胆,承得了压力才行。讲起自己的儿,硬是聪明,只听课,不写做业,年级二百多人也在八九十名,老师打电话外面工不打了,回来找事做,钱少挣些,先陪儿,今年进了前十,将来考个好大学,双一流。
前天饭后去植物园散步。听仨个五六十岁大妈聊天,我们死,丧葬费只有八个月工资,亲家是退休教师说其丧葬费廿四月有二十多万。得带好孙子,将来有个好出路。
从偏远农村到小城,老到少,聊的都是教育,比的也是陪儿孙。
难怪说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父,再过三十年唯健康;卜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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