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晃悠到了夏姐姐的歌厅,准备给她撑一下场子。
她是我的客户。上次肩颈痛得起不了床,有力无力地来找我。理疗完后,好了不少,于是,一来二去,就成为了朋友了。
疫情之下,歌厅生意比较惨淡。本来好好的,有了疫情,就忐忑不安起来。严重的时候,停业过好几次了。
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得过吧。
有热情的顾客过来递烟,甚至还有人递过来半杯白酒。
我半哑的嗓子,哪经得起这个?
手都摆麻,极难推脱,还是没喝半口。
烟雾缭绕,熏得我这带隐形眼镜的眼睛,眨巴眨巴,眼镜都快要掉出来。
于是,我唱了两首后,离开了歌厅。
走在商业街头,两旁的门面貌似好几家新开的。大伙都在努力活着,都在期待这个破疫情,早日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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