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路灯摇曳,眼前是她离去的身影。
我站在路口凝望,看着她一步步回到家里,一个嘈杂的酒店。我不想她回到那个地方,却无法阻止。
那里是家,但不是归宿。
每天的消息一条一条,我曾无数次想劝她离开那个地方。但我,又有什么资格劝她离开家呢。我在思想的漩涡中挣扎着... 挣扎着...
直到那一天,那个本就破碎不堪的家,在金钱的风暴中消逝了。我陪她回到那个路口,在本该是酒店的地方,却变成了一座赌场。她的家人不知去向。
她迷茫着... 迷茫着......
一辆迈巴赫驶来,秃头的男人打开车门,要求她上车,并给她提供住的地方。她的眼中失去了神采,像一个傀儡,在男人的操控下,缓缓的走向他。
我拉住她的手,她的手没有温度,冰冷的触感令我发慌。我拉着她奔跑,向反向跑去,向逃离这个地狱的方向跑去。然而,无论我们怎么跑,也跑不出她心中的阴霾。
公园的长凳上,她仿佛失了灵魂,靠在我的肩上。
“我会给你一个家。”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不可能了。”她的眼里流出泪水,跌碎在我的心头。
她得了绝症,在生命最后的几天,却被父母残忍抛弃。
“那就忘了这件事吧,最后的时间,我想和你好好看看这个世界。”我牵着她的手,走进夕阳的光里。
阿彭策尔的草地上,我们远离城市的喧嚣。
夏威夷的海滩上,享受海风的轻抚。
在挪威的冰屋旁,感受极光的静谧与安详。
但她已经累了,一缕缕白发在寒风中打颤,她就依偎在我怀中,越来越轻... 越来越轻...
我抱起她,回到冰屋。她闭着眼,像是熟睡的婴儿。我知道,她离开我了。
往日的回忆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盘旋,世界像是破碎的玻璃,掉在地上,碎成一块又一块。只感到眼前一黑,再次醒来已是永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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