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同学姚迎旭打电话说一起去金龙峡里转转,就坐他的车去了。
停放好车,没等找熟人要票,就碰见了亲戚海涛哥,便进了风景区里。
要说金龙峡风景区,其实过去叫曲峪,也有叫金龙峪的;因沟内在金龙湾上边有一个大峡谷,便有了金龙峡这个称呼。
记得还没有建设风景区的时候进来走了一段路,就返回了;成了风景区后,随驴友进来,刚走到水库口,就接到电话,又返回了;也曾陪人来过,却都是不登山的,在风景区口散散步而已。一句话,我是没有游览过沟里的景色。
在水库边安排好了公干,就与迎旭慢悠悠地顺着沟道而上。
那打银子的典故,教化游客懂得知足;石船的神话故事 ,是正义与爱憎分明的传奇。
由于我俩去的早,路上还没有游客,只是遇见了景区的保洁员,在石船旁的凉亭憩息时,一搭话就成了熟人,六十岁的王斌就是负责保洁员管理工作的,于是路上一起走。
在老钟的农家乐院子,王斌兄很是操心照顾我俩,于是我喝上了免费的白开水,欣赏着周遭的景色,而盛开水的细瓷碗就如同这儿的景色一样,温馨、舒爽。
离开了老钟和他二儿子的农家乐院子,没有走多远,就是金龙湾,那依巨石而建的小院真是别致至极,你看那用硬山木铺设的过桥,趣味盎然;用竹子编织的前檐墙,更是妙不可言,这就是老钟大儿子的摊位。
一路走来,他夫妻二人也是热情有加,想留我俩喝水,再坐坐休息,却被我俩谢绝了。因为大竹海是我的目标,急于赶路,就匆匆谢别。
走不多远,就有分岔,走左边而上,是去观音庙、刺槐岭;走右边的话,就是大峡谷。
从左边路过观音庙走到刺槐岭,只好再次歇息,赶上来的王斌兄,又让主人倒茶,于是一壶茶水和四个茶碗就很快摆在了石桌上。在岭头荫映的槐树林下,随着山风隐约飘来的淡淡槐花香,就醉人极了,再品着清香的酽茶,不是神仙胜似神仙啊。
无意中,我的眼睛向门口楹联上一瞭,那内容忽而让我诧异:有文化!你看那“菜野字当头 饭农家为主”内容,肯定是主人自己撰写,横额是“客来饭到”,不论从左右两边念,都能说得通。
一交谈,男主人姓陶,在他爷辈上从商洛山中举家迁徙过来。这幅楹联是他构思了很长时间,尤其是那个“野”字,大约是用了两年才确定下来的。他打问了区上文化界的熟人,我说是哪年出生的云云,他就激动了,很快给我拿出了他写关于金龙峡的诗句,我无暇顾及,只好拍照等下山后再好好阅读。得知我俩同庚,都是属龙,我长他二个月,又是在金龙峡因文化而巧遇,算是缘分,彼此都很开心。
见我们谈的投机,王斌兄一提议,陶稳兄弟就端上来两大碗山野菜浆水凉鱼,我和迎旭也没有客气做作,囫囵吞枣地吸溜完了。
一高兴,我就即兴写了四句话“主人陶稳真好客,浆水凉鱼解余渴。本是仙处聚文气,同属龙相有缘哥。”此刻顾不上平仄是否合规,只图抒发出胸臆。
离开刺槐岭,经过铁刚岭,赶上了捡拾垃圾的王斌兄,他说给上走就是杜仲树林,老杨在那,一提说老杨就会提壶倒茶。
果不其然,老杨的土瓦房前,是一片开阔的杜仲树林,屋旁种着一片荞麦,零星地开着花,肥硕的大狗很温顺;屋子里摆设很整齐,古色古香的,借助不远处的泉水他做了个水力发电系统,屋顶是用树脂瓦重新铺设了,美观耐用;中华蜜蜂在山墙上简陋的巢窝边飞进飞出,怡然自得的样子。从这儿到大竹海,都归老杨管理。
快到大竹海了,一架开满花的猕猴桃和一颗老榆树算是点缀的风景,让山峦增色。哦,还有那翩翩飞舞的群蝶,几乎都是粉蝶类,逗人心悦,说明周围植被覆盖率高、空气湿度大、是天然的好氧吧。
大竹海到了,这儿就是景区的终点站。
修竹茂密,竹笋壮硕,别有一番清新脱俗感。主人老陈不在,几乎没有停歇就返回了。
绕着沟道走完了风景区,才明白了这就是曲峪,一个不停曲里拐弯的沟——在我们本地峪口中算是弯曲最多的,顾名思义就是曲峪;峪内石头坚硬,纹理中经常镶嵌着如龙的斑纹,也就有了金龙沟的叫法,沟内有大峡谷,便也可以称为金龙峡。
但是我还是认为应该依据沟的地貌构造来命名,叫曲峪显得朴素直白些,如同本地的直峪一样。
周末本没有准备出门,却突然做了几年久违的事情——爬山,而且是唯一本地没有去过的曲峪,算是彻底走完了本地的峪口。
也许以后还会来曲峪,再去看看这些好心人,再享受山的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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