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个小时的喷射云,带着对世界第一宜居城市的迷思,我呱呱坠地墨尔本。装备好vodafone电话卡,乘skybus到市区,住进素有小联合国之称的YHA,一切都仿佛一年前拜访纽西兰时的标配。青旅门口的长凳上,坐着一个表情漠然的东方面孔,一个脸很圆后来得知叫圆圆的女生,我笃定这就是等我,抑或我等的人。
只有在满屋叽了瓜啦的时候,方才体会到母语的亲切香甜。
沿着伊丽莎白大街,由北向南,我们快步往联邦广场走,两旁有着鲜明维多利亚时期风格的建筑,精致古朴,与码排在天际线上的玻璃摩天楼形成对比。啊!迷人城市的标准就是古老与现代!想想看巴黎,想想看伊斯坦布尔。还要有水,想想看温哥华,想想看阿姆斯特丹。拉雅河正流经于此,我趁热拍下了一张河面上余晖,感动的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傻妞儿,“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啊!” 就像那些无论如何也要留在北京的北漂儿,可留下,又谈何容易...
拭干泪水,我转身进了河边的墨尔本皇冠酒店赌场,誓要把来前儿的机票钱给报销,显然这次命运并没有垂青于我,老虎机里一阵花里胡哨,虚张声势的龙飞凤舞过后,到底也没见数字往上涨,输掉90终于作罢。圆圆说:“澳洲也就是玩玩,真想要赢钱还得奔澳门”
这话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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