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拥有一个阁楼。
铺着很厚很软的一层长毛白地毯。中间放一个吊椅。有很大很大的落地窗。
开心或者不开心的时候都可以坐在吊椅上写故事,写自己的真实故事,或者杜撰完全虚构的情节。塑造自己很喜欢或者很不喜欢的人物,最后一不开心就让大家都死掉。
会谈一个男朋友。只是谈一个男朋友而已,具有青春特有的激情,热烈而短暂的特质。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和他拥抱接吻,情到浓时在地毯上做爱,每个清晨,傍晚,黄昏。像渴了一世。阁楼上只两具交缠的身体和散落一地的稿纸。
开心的时候弹琴给他听,跳舞给他看或者席地对座饮清茶。落地窗大敞,清爽的晨风吹进来,满屋子都是头发上皮肤上带有孩子气的奶香。天真单纯里兼具一种媚俗的肉欲而不自知,是年幼母鹿一般的最佳猎物,是夜光杯盏里上好的陈酿。
不开心的时候和他唇齿交缠然后尝到腥味儿。彼此狠狠地在对方身上留下交错的吻痕,以痛觉参知和确认彼此真实的存在。越痛越确定,越痛越安心。汗水同喘息的声音一般交织在一起,他抱着她说我喜欢你。
敞着窗户抽烟,一月一次。随手一弹,烟灰拥抱最新鲜的空气。俯瞰这个城市的视角恍恍惚惚就好像上帝。从华灯初上看到星河璀璨,不知道这城市里又有多少人遇见多少人悲剧散场,就像知道我和他们的故事最终也只是过场电影。
过场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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