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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眼前呼啸而过,来不及回味,它已经收起尾巴离你远去。忙忙碌碌的一天又一天,总是让我措手不及。我想不明白,以前那些悠闲地躺在床上蜗在沙发上看肥皂剧的日子哪儿去了?那时候怎么就有大把时间用来消遣浪费呢!
昨天下午利用两节作文课给四班孩子考了一张期中卷子,说实话,这张卷子上的题并不难。可人的记忆力毕竟是有限的,况且孩子们要学那么些门学科,忘掉以前学过的一些知识也是正常。我把卷子拿回家来改,孩子们出错的地方都在我的预判之中。第一道选择题,两个字的读音:载和隽。“载”这个字八年级时专门强调过,除了当“年”和“记录”的意思时读三声,其余都读四声。但不出所料,孩子们已然忘得一干二净,“载体”这个词依然有八成的孩子选择了三声。古诗文默写中第一题考了七年级的《夜雨寄北》,更是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三四个同学写了出来,其他全是空白,因为他们根本记不得《夜雨寄北》是哪首诗。交完卷子后,有学生问我:“老师,咱学过《夜雨寄北》吗?”我把整首诗背给他们听,至少一半的同学表示完全没印象。后来我记得了,这是七上语文课本中的一首诗,那一整个学期是在家里上的网课,电脑那头鬼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笑着对孩子们说:“看来咱们下学期的总复习是个大工程!”
龙哥看我在改卷子,走过来拿起一张看了看,惊呼道:“妈妈,这是你们九年级的卷子?这道阅读理解题我们月考刚考过。”我记得了,龙哥的答题卡上确实是这道阅读题。的确,这篇记叙文非常简单,都是最基本的题型,对于七年级的孩子来说尚且so easy,可这帮九年级的孩子还在口口声声大呼“好难”。
上午在家改改卷子,拖拖地,杜先生建议中午去辉县吃地锅鸡。那太远了,我忽然想起上周小侯说起离家不远的一个农庄地锅鸡也不错。我从小侯那里要来这个名叫“香乐园农庄”的地址,导航过去只有九公里。杜先生和龙哥骑车过去,我开车载着小宝和婆婆过去。
这个“香乐园农庄”位置稍显偏僻,不过,这么大个庄园,也不可能开在市区。这里大概是老板家里的一块儿地,盖了二三十间小房子作为包间,每间小屋子的中间都盖有一个大地锅。那口锅可真大,够得上一个三五岁的孩子在里面洗个澡。屋子里整整齐齐排列着数不清的劈柴,满满的人间烟火气。院子的东边围起来一个鹅圈和一个鸡圈,灰色的和白色的鹅看起来精神抖擞,公鸡母鸡们也四处闲逛,啄食晒太阳,悠闲自得。小宝稀罕得不行,这么近距离地观看家禽还是第一次。
龙哥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的兴趣点在乒乓球台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龙哥迷上了乒乓球,每次有体育课,他都要带上乒乓球拍去学校和同学大战无数回合。杜先生和龙哥打了几局,不可置信地对我说:“我以为龙龙是个菜鸟,没想到打得还不错,进步很大呀。”这应该得益于在学校的练习。龙哥说,他们班乒乓球打得好的人可多,和他们相比,他还是个菜鸟。上了初中的龙哥也算慢慢加入体育运动项目中来,骑行、乒乓球,偶尔的练练跑步,希望龙哥这个运动绝缘体能够在运动中体验到快乐!
学生送走了一届又一届,身边的两个儿子也在一天天长大,岁月这个小偷,又在不经意间偷走了我几根珍贵的头发。我的头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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