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王自如对董明珠说的话,还有前不久的李佳琦事件,我再次思考普通人的“晋升”、事业发展之路。
正好读到刘震云的中篇小说《单位》,六个人的处级单位,其中一个人叫小林。
入职前三年小林还有孩子气,后来为了房子、为了对得起老婆和小女儿,什么打开水抹桌子搬东西的杂活他都干、什么气他都咽下去;处长老张升为副局长,副处长老孙背后说老张坏话、却又专门请老张来聚餐,还提议“为老领导干杯”,小林即使看不惯也要配合。好不容易得到了男领导们认可,而且为了入党经常挨着有狐臭的老乔谈心,谁知这老女人和年轻女同事小彭有矛盾,小彭偏偏和小林好,老乔看着不顺眼,干脆不让小林入党,小林差点又破罐子破摔,“多亏”老实人老何提点,他才继续为前途“奋斗”。
刘震云写到小林的体会:“世界说起来很大,中国人说起来很多人但每个人迫切要处理和对付的,其实就是身边周围那么几个人,相互琢磨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
小说收录在《徒步人海》。刘震云没有透过“小林”给答案,究竟应该学过来人“表演”、还是应该保持自我。
不过《徒步人海》还收录了毕淑敏的《预约死亡》,倒是让我想到更远、在人生终点的光景,再去感受:一辈子下来什么是最重要的。这是我第二次读,还是差点掉泪,尤其是读临终的杜爷爷给志愿者女孩的话。杜爷爷只有一个女儿在美国,没能赶回来,最后他已经不等女儿了,只是等这志愿者。
刚才聊的关乎前途、未来。
《北京文学》70周年纪念版中篇小说集《徒步人海》,还收录了关于过去的代表作。其中,谈歌在《天下荒年》题记中写道:“忘记了那个年代,就等于背弃了一种人格”。他说的“那个年代”指五六十年代饥荒年间。另外,还有《一九七九年的爱情》(作者李唯)、80年代写的《对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调查》(作者徐小斌)、没落的清朝八旗子弟后代《那五》(作者邓友梅)。
虽然以前的年代不一定好,甚至“我们恼怒那个充满了错误和悲剧的年代,但我们总不应该倒污水似的,连同盆中那个洁净的婴儿一同泼掉。我们应该珍惜自己的历史,我们应该珍惜那种洁净,我们应该纪念那个物质绝对危机、而精神竟绝对灿烂的年代。”
愿你透过读《徒步人海》,增加一分清醒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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