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最初的场景在BBU早教中心,里面有一个问米娜要账的爸爸带着他一两岁的小女孩儿,爸爸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打砸踢早教中心的东西,小女孩儿貌似被爸爸宠爱,但是她很恐惧,她内心一直在呐喊‘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米娜回到了早教中心,开始有要账的家长进门。米娜说我不回来,不让早教中心运转,怎么还你们钱,可是,有五六个家长围着她,要把她带走绳之以法。我只有很短暂的时间和米娜相处,我想告诉她我们带走了早教中心比较贵重的一些东西,她若重新开始,这些东西立即归位。可惜,我没时间说,她也不想听,我看到她的左右脸上跨过鼻梁,有一道深深的鞭痕,我想一定是她拘留的时候被打了,忍不住难过的想哭。
她即将被警察带走了,抛下两个孩子,刘宇像木偶人一样无动于衷,我为了避免麻烦,也要装作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开始逃离。
最初,是从一栋五层楼的监狱逃跑,地上躺满了男女老少的犯人,我艰难的跨过他们的脸前行。(体会其中一个一两岁的孩子,他以为的世界就是监狱里这样的,当我带他到门口时,刮到他身上的一阵风都把他吓坏了,这种风吹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然后各种好奇各种探索。)
出来以后,外面黑暗,荒凉,似乎没有人烟。有个中年女人(只是经过,只是因为梦我想被捎带,就捎梦我一程,)开个三轮车经过,我让她带着我走。在路上,我看见了米娜,她走进海边,后边看守人员跟着,她似乎要陶冶一下胸怀,结果浪花打湿了她的裤子,她脱下裤子扔到开三轮车女人的身上,我就在副驾驶,我想米娜一定是发现了我,想拉我下水,结果这个开三轮车的女人迅速把湿裤子扔给了米娜。
接下来就是我一个人逃跑了。我沿着一条三米宽的小路从北往南跑,迎面一队青年男女在比赛赛跑。中间的发令人是个男人,二十七八岁,天真,阳光,傻里傻气,像愚人一样,似乎喝多了酒,在我跑过他身边时居然跟我一起向南跑了。他说,我们俩朝北比赛赛跑,我说,朝南跑一样可以比赛,他就和我一起向南跑。
越往南,越荒凉,直到后来,发现路两边涌过来漫向路面的混浊湖水,上边还飘着一些小兔子(被父母兄弟姐妹宠爱,可爱,撒娇,经历美好,经历死亡,生命是一条波浪线)的死尸,再往南,貌似是黑白村庄,死亡之境一般。他说这是死亡之湖(有一个大水管排放,女人愤怒对母亲对男人,愤怒的变为女战士,想成为爱洛公主那样的人)吧,不行,我们得换个方向,我带你逃离这里。他变的很坚定,很有力量,从我身后抱着我,我们一起跳跃,我跟着他的节奏跳,逃的很快。前面遇到一个门,要跨过去的话它又不能承托很不稳定,但又打不开,一个老头开着一辆很大的三轮车过来,速度快,霎那间,他趁着这个间隙带我出了门,我们似乎只有乘着这个老头儿的三轮车才能离开,但是出了门的三轮车停在某个修整的地方,变的非常小像玩具三轮车一样,老头儿的眼神很犀利,睥睨着眼睛看我们俩不想让我们乘坐,但我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可以让车变大我们可以坐进去,我在等待,我无比的信任他,心安理得的跟随他的引领。
然后,从梦中醒来。突然有种感觉,之所以胎盘脱落,并不是妈妈故意想伤害我,而是她打造的子宫环境,对我来说,伤害危险大于安全滋养,所以,我要逃离。所以,子宫脱落,是我自己为了活着而主动做出的选择。
爸爸的爱始终不比妈妈的包容。
我灵魂中的某些部分献祭男性,是因为,他能带给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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