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收到成都市老庄学会的邀请,去参加年度学术讨论会。因为老庄学会是一个民间学术团体,社会影响也不是很大,于名于利都没有足够的吸引力。但主任是个周到之人,他可不愿因为自己的疏忽得罪社会关系,于是派了我这个年轻的获奖者去参加会议,既算是给了对方面子,也算是对我这个新人的栽培。我对什么都觉得新鲜就高高兴兴背着包出发了。
这次去还真不虚此行,认识很多老一辈知识份子,各个领域的都有,他们都是很杰出的人才,但为人却很谦和、率真。听他们谈话,我看到知识和智慧如繁星在夜空闪烁,我也欣喜的感觉到思想深处一些沉睡的蜡烛被点亮。我还参观了学会下设的“幼儿国学启蒙学校”,所谓学校实际就几个学习班,每个班有十几个学生,年龄从三到十岁不等,周末及假期开课。老师所授有古典诗词、四书五经等等,听课的学生或坐或躺或玩,老师并不干涉,自说自话。看到这样的学习场景我很惊讶也很羡慕。陈会长告诉我这是自然学习法,让孩子在没有压力和约束的环境中浸润传统文化和思想,孩子也不必背颂和抄写,他们只需要耳濡目染接受熏陶,所以孩子们在这儿学习轻松而愉快。这样的教学在目前的中国是需要勇气的,它完全摈弃了功利思想,充分尊重了孩子的自然属性。而这正是被大多数人所忽略的,人们更重视的是其家庭属性和社会属性。能在这儿学习的孩子是多么幸运啊!
第二天的会址在郊区的度假村,我有幸见到凭《穿越墨脱》获得冰心文学奖的作者王强先生,王强是很多年轻读者的偶像。他跟照片上一样帅气,因长期从事探险摄影以及写作,脸上有着一份坚定和沧桑。我心目中的英雄就坐在离我很近的地方,随和的与周围人聊天。我对他充满好奇,问他好多问题,他都一一作答。后来他带我们看他曾经创作的地方,竟然就在度假村进门的一排竹房子中间,那间仅容一人转身的竹篱屋里有一张小床、一张旧木桌、一张木凳,四壁糊着报纸,挨床那一面墙牵了几根绳子,绳子上挂满了照片,有的照片我在他的书里看到过。这样的写作环境不能不说艰苦,就这样的陋室还是老庄学会免费提供给他的,可想他那时有多么艰难。可就是在他走进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走进雪域高原的神秘,走进全国唯一不通公路的县——墨脱时,在他行程中的种种艰难险阻以及后期写作中贫乏的物质条件中诞生了这本记录勇者足迹的《穿越墨脱》。我心里充满了对他深深的敬意。
这几天会议是我参加过的最轻松愉快却收获最大的会议,会议中没有一篇讲话稿,但就提出讨论的问题都各抒己见,每个人的讲话都是自由、独立、真实思想的表达。我听得入迷常常忘了做笔记。跟那些教授学者比起来我就是小萝卜头,但他们对我热情友好象老朋友一样,我真希望能成为学会中的一员,没想到陈会长爽快的答应了,说欢迎新鲜血液的加入,以后学会有活动会及时通知我,我的会员证会在一周后寄到。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就是说你能从你周围人的身上学习到他们的特质,也就是你将与与之为伍的人群在思想和行为上靠近,孟母三迁就源于此种考虑。相信我的思想会在众多智慧的沐浴中快速的成长。
回到山城我的兴奋还没有停止,来接我的刘伟象往常一样听我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当刘伟终于找到机会说话时,他的话突兀得让我半天没回过神。他告诉我有个外地的朋友想过来发展,一时没找到房子先住在他那里。这位新房客是个女的。为了不让我误会今晚一起吃顿饭,也算是给我接风。“她漂亮吗?”“不难看吧。”
晚上我和刘伟赶到时新房客已先到一步,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我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她哪里是‘不难看’,明明是漂亮、成熟、性感,而且还有一种极少数女人才有的从骨子里透出的妩媚,我心里不得不嫉妒造物主的偏心。刘伟给我们
《云与梦》摄影蓝天相互作了介绍,夏美依落落大方伸出她的手,我们轻轻握了一下。席间美依说了她准备搞品牌服装专卖的打算,刘伟不时出些主意,我对此外行又没做过生意,基本插不上话。我一直观察着这位天外来客,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是妩媚动人的,而且媚入骨髓!如果说不同类型的女人会有不同类型的男人喜欢,那么象美依这样的女人是没有男人会不喜欢,没有男人能拒绝的,刘伟也是男人。她能一来就住到刘伟的家里,他们是什么样的朋友呢?以前有怎样的故事呢?刘伟怎么从来没对我提起过?我满肚子的疑问。
《穿越墨脱》摄影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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