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理论课上,我又使了各种手段坐到离你只有一足的距离,这次是行贿手段收买了你的舍友。
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你还没有到。Lerry这时又湊到我身旁——本该属于你的位置。
“周末的dancing party你会邀请我做你的男伴吗?”他的眼睛闪耀着自信的光芒。
“不好意思,我周末打算去suburb采风。”我控制不住内心的慌乱,因为这是为了拒绝Lerry而临时计划的plan。
“我想,这有点遗憾,你能否改时间。”Lerry说话时,他已到了,他没有看向我们俩,而是坐得端端正正,目视前方。我越过Lerry盯着他的侧颜。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Lerry在不停地说,我时不时点点头,以表示我在听。他的眉峰直横太阳穴的方向,眼珠是墨黑的,睫毛浓密,双眼皮是令我羡慕的欧双。他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身体坐的很直,一动也不动,仿佛是一张画。我总是这样光明正大又静悄悄地望着他,久而久之,我意识到这是不是我臆想出来的人,他总是这么完美,总是这么无情。
一个世纪后,上课铃声终于响起。
我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以避免出现流口水的不雅行为,于是我把头发都挽到他那一边,微微侧过身子。
过了不一会,我察觉到他看向了我。
这使我完全控制不了我自己,也看向了他。
他的眼睛是混沌的黑色,表情稍微有点。。。愤怒。
“你认识我就是一个错误。”他的声音就像棉花弹到了磁铁上,在轻柔的语气中带着磁性的沙哑。
“你是说我不应该爱上你?”我的额头皱出一个“川”字。
“那位同学,请你站起来回答一下毛泽东军事思想的主要内容有什么。”
“咳咳咳!”
我的脑袋被拍了一下,顿时我就觉得头晕眼花,睁开被糊住的双眼,那位彬彬有礼的老师正站在我面前。
“妈的,你说的对,认识你就是个错误!连做梦都要害我!”
“为什么你总是出现在我梦里的梦里?”
“单身狗总是做这么可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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