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今天看了某某(已故)、某某某(已故)、某某某(早已故)就《我与人生》写的三篇短文。这三篇文章中无一列外地提到了一个词“侪辈”。
说实话,文章深邃,我没读出受益感。反正依照这三人当年所写,人类社会发展至今的话,世界已是另一番景象。也可能我有点以史为镜,对三人的文章过于矫情了,毕竟人家不是预言家。
三人都就:人应当怎样活,这一问题做出了答复,论据旁征博引,令我大开眼界。尤其是某某某(已故)先把儒、释、基督、还有很多先贤拿出来当每段首句小论点,然后逐一驳倒,最后再提出自己的宏篇大论。
若非他们三人活在不同年代,我还真以为他们是在写文筹粉。
我倒是觉得人应当怎样活这不是一个问题。既然都“侪辈”了,也就和当世的花鸟鱼虫没分别了。所以我比较认同某某某(早已故)的看法。但我还是觉得他话有点多,文章反而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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