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华灯初上,烟火绚烂到极致,却依旧比不上她笑嫣如花,他就这么看着,不敢去打扰她的欢喜,好像她上次对他笑的时候还是他们初见,这次也只是因为她之前未曾见过这凡界尘世罢了,一时心情好,碰巧自己见着了而已。怕是被她知道自己以为她是在对他笑,也只会嗤笑一声,半句不快的话也不会对他说,毕竟自己只是个蝼蚁,蝼蚁的想法从不会影响,她呀,或者说她们呀。一如当年,他问她的名字时,她只说了一句:‘’你无需知道,也不配知道。‘’后来,她和他一起,平时称呼多有不便,在一个完全无交谈的开始,她说:‘’引’’看她他呆愣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这么称呼我‘’不是姓也不是名,自己当时还高兴了好久,以为她愿意和自己做朋友了,那时也只是个孩子,自也不知道,她们的代号或者说统称就是‘’引‘’,自顾自的以为她只是口是心非。很多年以后,他才明白她的确无需对他们中的任何人讨好,因为他们被称之为‘’青衣‘’呀。她们是引,引那青衣,为断凡丝。
他们初见,他当时算不上狼狈不堪,却在她艳丽无比却带着讽刺的笑容下显得如蝼蚁一般,她当时说的第一句话好像也不是对自己这个蝼蚁说的,而是她身后那群人,说:‘’这种蝼蚁有什么好玩的。‘’后面的人不断安抚她,才让她似乎慢慢接受她的命运,从现在开始与他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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