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辰之年,时值大暑,季父曰:“庐山嬉乎?”众人皆应。
是夜,车轮滚滚,鼾声隆隆,吾等皆不能眠。寅时披衣而起,端坐于床头一隅而思,既而天明。
吾尝闻“山中无甲子,不知寒暑年。”殊不知,七月赤日炎炎,酷热难耐,以伞掩身,以扇拂面,亦不可解。登缆车而上,徒步而下三千余阶,众人皆两股战战,几不能行,叹曰:“苦哉!复不往也!”吾观庐山瀑布虽不能及黄果树之磅礴,却独醉于其“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之感。悬泉瀑布,飞漱其间,不意悦于人,却使人悦之,不在乎人,在乎于己,非天机清妙者不能悟也。
翌日,携石而归,有石名曰“升龙石”,有白蛇栖于其山,后五百年化蛟,而后一千年于此池化龙,故乃此池名曰“升龙池”,吾于池中觅得此石,其面光,有漱石之感。庐山行归后有感而发,留文以记之。
——2012.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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