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罗兰曾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
人有时候会对生活感到疲惫无力,但往往忘了,世界上还有很多的人,在自己的生活中挣扎着生存。
可能遭遇打击,也可能遭遇挫折。但是无论陷在何种困境里,只要没有放弃生的力量,没有忘却自己最初的梦想,总有一天会走出一番新天新地。
在作家邬霞的作品《我的吊带裙》中,作者邬霞以朴实生动的语言,从一名少女打工时代的际遇讲起,并将其中经历的恐惧、退缩、委屈、妥协,还有那份对梦想的执着一一道来。
虽然你我都是微不足道的普通人,但,普通人只要怀揣梦想,无论路途多么遥远,都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本书作者邬霞,曾出版《深圳纪事》《吊带裙》等书,被称为“工人女诗人”,曾主演《我的诗篇》。
在《我的吊带裙》中,邬霞以非虚构文字聚焦打工群体,更像是一本以多个故事组成的自传体小说。
书中讲到,她14岁时就离开学校,和母亲到深圳的一家服装厂打工,做着不符合年龄的繁重工作。
那时的她,年轻、个子小,就连身份都要伪造,因为工厂怕被爆雇佣童工。
那是上世纪90年代,很多事物都处于混乱与无序中。邬霞所在的工厂也是一样,尽最大努力压榨工人的劳动力。而管理人员,又很会看人下菜碟,看着邬霞母女老实忠厚,就极尽所能排挤、欺负。
很多人的14岁都是在求学的,在工厂也有人问过邬霞,怎么不上学了?可是当时的她,只有一脸茫然。
第一份工作忍受了四年,终于有一天,邬霞决定辞职。母亲知道后急得团团转,但邬霞去意已决。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四年见识社会险恶的同时,邬霞对于写作的热爱被激发出来。她的工作往往要干到晚上12点多,洗完工服收拾完躺在床上已经夜里1点多,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又要赶紧起来工作。
但即便这样,邬霞极尽一切努力挤出时间写作,她将写作作为繁忙工作中给自己的慰藉,也从中间获得力量。
终于,她摆脱了那个压榨她四年的工厂,但是,前路依然渺茫。
没有学历,没有背景,想找份好工作,比登天还难。
辗转反侧,做过仓管,做过所谓的前台文员,在不同的工厂里,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不甘。
经历了这么多,当时的邬霞也不过20岁出头,那个时期的青年男女们,还在校园里谈天说地,同样的年龄,邬霞却已经历了一番生活的洗礼。
做前台文员时,那个工厂在上层的你争我夺中渐渐垮掉,上门追债的供货商络绎不绝,邬霞看着书桌里那封离职信,怎么也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撒手离职。
于是咬牙硬撑了下来。
当时的那段文字,看得我真叫一个着急,心里几乎要呐喊,你快走啊!可是试想一下,如果把我放在同样情况下,我也许更不能潇洒离去,也许会更加犹豫与退缩。
最终,她接到了一个杂志社邀请她去当编辑的邀约,终于可以做上真正的文员工作了,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邬霞的文字,聚焦在打工人的真实生活中,读来让人感同身受,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普通的自己,笨拙地在社会中挣扎。
直到如今,深圳的生活已经过去了25年,在一次次迁徙和变化中,她慢慢融入这个光怪的城市,也走出了自己的一篇天地。
感动于邬霞对于梦想的执着,还有她对写作的那份热爱。正是这份执着支撑她走过无数的黑暗日子,也值得我们反思:如果梦想只是在嘴上说说,那这个梦想,也许只是一个白日梦。
梦想到底是什么?是即便在最恶劣的环境中,一想到它,依然嘴角微笑;是黑暗中指引人前进的方向;也是激发人无限潜力的动力。
邬霞在文字中找到了自己灵魂深处最深的诉说,你呢,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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