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星照耀中国》一书中,有这样一段描述1930年代的红军的话语:
“虽然他们几乎全体都遭遇过人生的悲剧,但是他们都没有太悲伤,也许是因为年纪太轻的缘故。在我看来,他们相当快活,也许是我所看到过的第一批真正感到快活的中国无产者。在中国,消极的满足是普遍的现象,但是快活这种比较高一级的感情,却的确是罕见的,这意味着对于生存有着一种自信的感觉。”
消极的满足和真正感到快活,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如果对满足加以分类,至少可以分为消极的满足、无所谓积极或消极的满足、与积极的满足,一共三大类。
消极的满足有很多种。比如,在埃德加.斯诺写书的当时,抽大烟、逛妓院、甚至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伤害和杀害同胞。今天,还有酗酒、吸毒、以及各种暗中的勾当。
无所谓积极或消极的满足,比如饱尝了一顿美食、美美地睡了一觉、外出游玩。这些事本身无所谓积极或消极,全看当事人本人的体验而定。如果是因为长期耽于美食美酒导致了三高,那就是消极的;如果浅尝辄止的多,大快朵颐的少,那么也可以认为是积极的。
积极的满足也有很多种。比如心情快乐时的歌唱、舞蹈,心情安宁时阅读、静思,心情浮躁时与良师益友聊天。
而书中所说的“真正的快活”,也是“积极的满足”的一种,但是它可能不受境遇限制。它可能是一个人因为内心对于某些信念极其笃定而产生了一种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这种乐观主义精神,最是我们现代人所缺乏的。
很多人把人生中一次次小悲小喜都看作是非常大不了的事情。以至于内心常常像是在坐过山车,此起彼伏。
虽然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人生经历,但我们可以假定自己已经历过大风大浪,对照当下的小悲喜看看,是否后者只是小事?是否它们不过是沧海一粟?是否它们最后将都付笑谈中?
这种假设法对于解决许多人生的困惑都是有益的。很多人之所以苦恼就是因为没有机会过不同的生活,没有机会在不同的场景中感受与反思。因为生活极其局促、因此思维也非常狭隘。
倘若在某种“自我催眠”中,(当然,并非一定局限于心理学意义上的催眠),我们恍若经历了不同的人生,那么我们就将知道,各种选择的优劣,我们将不会困扰于我们不能做什么,而将专注于我们能做什么。
这样一来,便让自己生活在这物质世界的同时,又有一种超然于物外的灵活心情。
倘若我们真的超然于物外,那么我们就将更清楚地看见生活究竟为何,更清醒地意识到究竟如何生活。
生活中有许多消极的满足法,稍不留神,我们可能就会在其中流连,但请不要往返。
追求真正的快活,要有意义的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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