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多年的暴雨将要来临,地面终于不再处于高烧状态
我看见雨落下时形成声音的形状,看见一位远古少女在隔空呐喊
雨水中的小小生命,无数滴雨水,无数只虫子
飞进万物的耳朵,化为一颗颗肉茧
又痛又痒,培养出一种种新的语言
旧时代的人们不存在于任何的时间中
都各自轮回着,死去又活来
他们近亲结婚或无性繁殖,把思想的另类当作是掌管统一的约束力
他们也没有亲和力,总是喜欢拿对方的胆怯与踟蹰去抗衡百无聊赖的冷笑话
当成是一种娱乐的玩笑,恶搞
或许是为了适应没有时间的环境,人们开始追求和自己的灵魂分开生活
把生与死隔阂,容不得半点的沾染,上瘾
雨水在空间里的存在,是自我垂直与倾斜相互更迭出来的体现
审判者的歌谣,在诗集漫过雨水喘息声中呼啸
鱼群引导出天边的彩月,覆盖在浓墨重彩的油画里
生锈的美工刀一把削去廉价的抒情乐,留下的不过是龟裂在钢琴中的声带
老套的调子变得毫无意义,以高昂开头,以沉默结尾
雨一直地下,直到把这些隐藏的枯萎完全淹没
情绪的底噪只剩下废片与石膏像在风中干戈、凌乱
我割下负载且燥热的左心房,掏出针线缝合冰凉的右心房
我想要的,不止是右心房的冰凉
还有背道而驰抛锚在雨后的安详,果盘里日复一日激增的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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