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断断续续看了一部讲汉娜·阿伦特的讲座,看着看着就睡了,起来了再往回播接着看。女性学者群体是我颇为关注的,诸如苏珊·桑塔格或者文学家弗吉尼亚·伍尔夫和小说家佛朗索瓦斯·萨岗,前些天刚读完的安兰德印象也十分深刻。安兰德探讨的是集体主义与自由主义间的不可调和性,汉娜·阿伦特最著名的就是她说的“平庸之恶”,或者另一个翻译是恶的平庸性,但实质上是后者的翻译更准确,只是前者已然流行开来,就将错就错了。
在描述一位伟人或者是某本著作时,我往往不喜欢重复他(它)们,一是很多文章这样写(我讨厌模式),二是觉得很啰嗦,有兴趣的人自然会去找来看了,没兴趣的话怎么也没有意义。更喜欢从他们个人的位置思考,或者是他们的魅力;如果谈著作的话它们给读者带来什么启发,而非书里到底写了什么。传播很有可能造成误传,但就像人类发展的不可控性,无可控就是误传之美。当我们读一个作家或学者时,有人读出了和多数读者不同的看法,那是所有人的幸运,是极度需要被珍视的。多数人产生多数一致的看法,这本身就说明结果的成因是一致的、套路的、模式的,所以是无趣的、乏味的,让人觉得恶心的。作为外行,我们不用太过深入地了解汉娜·阿伦特,我们只知道她说了什么写了什么就可以了,够我们放在脑子里随时拿出来品味;我们不可能按照她说的方式去生活、看待世界,但可以玩味,辅佐我们生活、看待世界。就像苏格拉底,我们不应该把他树立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而是应该注重他说了什么,内容是不是有意思,能否给他的上亿读者们多提供出一些完全不同的启发,这是苏格拉底的意义。称呼他们伟人不过是给他们面子而已,有趣,或者有真东西才是至关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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