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陷入一种悲情的想念,
十六年,
我好像从来不曾忘记过她,
这世上能理解我最心疼我的人只有她,
已去十六年的大舅妈。
她走时,
我没能看到最后一眼,
以至成为我这一生的遗憾。
一个活生生的人,
当我再见时却只剩一捧骨灰被装在冷冰冰的骨灰盒。
我痛哭地呼喊,
却也再无应答……
而今我已人到中年,
想起她,
我还是抑制不住的泪流满面。
这世上除了她,
亲戚长辈再多也似“形同虚设”。
有苦自己扛,
有泪自己咽,
只是任何时候,却忘不了这份想念,
若她还在,我的苦有人说,我的委屈有人理解。
十六年,仿佛物换星移人世变,
不变的只有我这一颗痴心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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