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夕:
对于死人,只要苏醒过来或者复活的任何可能性,一切的时间和地点都无关紧要。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地方永远是同样的,都使我们的感官感到难以言表的愉快。但我们大多在意的只是表面的,短暂的事情。而事实上这些正是使我们注意力分散的原因。万物的核心是左右它们存在的那股力量。

飞机降落在那普机场,据说这里的人们很幸福,她的住所学姐已经安排好,就在新唐人街,亨大的对面。下了飞机第一件事情是换手机卡,鹿小满说过的。
她把那只深紫色的行李箱取出来,找到人稍少的地方,坐下来更换手机卡。“麻烦,姑娘,可以帮我们填一下落地签吗?全部是外文,我们几个老太太看不懂。” “好的,没问题。”
“你好,可不可以也顺便帮我填写一下?”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
“漠然?”
“我来这里出差,你呢?我知道你不是还在读研吗?怎么突然出来旅行?”
“不是,母亲病了,需要手术费,刚好这边同学介绍了工作,不读了,家里人都说,已经老了,其实我也觉得。”
“你不要听别人说什么,你要是在这里有困难记得打给我,记得哦,你已经把我删掉三次了,这次微信手机都得留着。你会用得着的。”
漠然,你总是那么自信,你在我面前越自信就越发凸显我的愚蠢。
叶晨夕:
我已经死了吗?喂,你还好吗?叶晨夕睁开眼睛,午后的阳光并不那么刺眼, 她晃了一下,试图找回暂时失掉的记忆。眼前的男人,高大,清澈的眼神透着阳光,如水晶般纯净,叶晨夕看呆了几秒。
喂,被拉回现实,要不是眼前的一片散落败坏的花束,她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天呐,天呐,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老板娘非把我当铅笔削了不可,不行,都是你闯的祸,谁让你开车那么凶的,拐角处本来就应该减速的。今天的兼职又泡汤了。你赔!
两人到了冰岛花店,老板娘看到漠然比店里的开得还艳丽,整个人眼睛都亮了,一点儿没有生叶晨夕的气,一改常态,说话根棉花糖似的,原来不仅台湾人会发嗲。
“老板娘,是在抱歉,是我害得这位小姐搞坏花束的,多少钱,我来出。您别责怪她”
“哎呀,您真是客气了,没事儿没事儿,晨夕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怎么会责怪呢,您以后常来我的小店哦!”说话间还挽起叶晨夕的胳膊,一脸僵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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