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儿今个回来的也挺早啊。”刚走进大门洞,从后院老房子里走出来的标嫂就笑呵呵的跟我打着招呼。每次见到我都是这样称呼我“辉儿”而不是“辉”。实际她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见到我几次,很多时候我都是从工地喝完酒吃完饭直接去歌厅了,几乎都是中心街上的商家都关门闭户、看不到几个人影儿了,我才晃晃当当的走进我的住处。就连窗户底下笼子里的那只大公鸡都比我早早的进去了梦乡。早上也是早早的去了工地。
“辉儿,一会儿你帮嫂子干点活儿。”她仍然笑呵呵的跟我说。
“行,干什么都行,只要我能干的。”我爽快的答应着。
“后院的柴禾垛得盖一盖,要不下雨就得浇透了。”
“好,等我把衣服换下来。”我说着话走进了我住的西屋。
“家里的活儿啊你大哥我是一点儿也指望不上。”她也跟着我走进了西屋。就好像我换衣服不需要她回避似的。所幸我换下的只是外衣。
“晚上睡凉不凉?要是凉我给你烧烧炕。”她说这话的时候把手伸进了我一直都不叠起来的被褥里。
“谢谢嫂子,炕不凉,我睡的挺好。”我嘴上是这么说的,实际也是心存感激的。
“也不热乎,待会儿我给你烧烧,这男人的身子骨要是凉着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标嫂实际也没比我大多少,不高的个头浑身上下都是肉乎乎的,由于皮肤白静,所以把那肉嘟嘟的嘴唇子显得非常红润;特别是那个大屁股,在我眼里那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时候我在想:它是不是仍然在发育。她跟标哥俩有两个女儿,都在外地工作;并且都有了男朋友。她的两个女儿我都见过,长的比她们的母亲标致多了。
“我年轻时候丑吗,我要是长的丑你大哥能要我吗?”每当我和百顺当着她的面说她的两个女儿漂亮的时候,标嫂便要说上这句话。
“该咋是咋的,你,你嫂子年轻时候确实挺俊,就是胖点儿,光屁股就有五十斤重。”标哥从外面走了进来听到我们说话他也插上了一句。
“胖咋的了胖,胖有福!”标嫂是不喜欢别人说她胖的,“原来是这样吗,还不是到了你们老李家生儿育女造的……”
太阳已经落了下去,我住的老房子房檐低,就连外面落日余晖也不能完全投射进来,所以室内很快就朦胧起来。我衣服已经还完了,就等着帮标嫂干活了。可是她仍然坐在炕沿上,没有立马完出去的意思。
“你大哥天天到歌厅都干什么?”她突然问了我一句这样的话。
“唱歌呗,到歌厅除了唱歌还能干什么?”我只能这样回答。我没说标哥和小月季搂搂抱抱吗,我能说标哥把小月季领到地下室的包房里如吗?我得喝多少假酒才能说出那样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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