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203腊月廿九下午三点,家里待着闲,小区逛逛。
杭州的天阴沉沉,毛毛细雨,没带伞,任其雨飘飘,只觉额头一丝丝凉;伸手摸,额头干干的;低头看,地面干干的;抬头眺望,墙体也是干干的,树叶油绿也未见湿漉漉。是雨?是雾?我任其绵绵稠稠吻我,似乎美容院的冷喷,纷纷丝丝凉凉爽爽。
风静静吹拂着,树叶却纹丝不动,然而我明显感觉,风不由分说要给我洗脸,它轻悄悄拂过我的脸面,额头、鼻梁,两颊,再拂过耳际,明显的呼呼声不断地灌入我的耳鼓,在耳涡里盘旋几下,然后滑过脑勺呼呼离去。一阵阵凉意,从头穿到脚底,开始有点的寒颤,走着走着,渐渐是种凉爽,后来便是种春风的喜欢。
小区长长的街道,百余家店铺,只剩下几家药店敞开着,其他的都闭门过年去了。难道药店利润高老板舍不得一天半日的利润,还是人命关天?
街道突然安静了下来,树静静的伸展在天穹里,车默默的躺在车位里,店铺也悄悄的暗息着。忽的感觉恍如走入森林,幽静里只闻得鸟语叽叽,以往没听见过阵阵鸟呜,难道鸟儿们来此地旅居过年?要不平时人车嘈杂,淹没了鸟儿们的欢歌声。
我徜徉在清冷的街道里,从未有过的静谧,从未有过的感知:微风是那样的温柔,鸟欢得那样的动听。
然后肃静里,最牵动魂魄的仍然是那抹抹燃烧的中国红,最心旌摇荡的便是彤彤闪金的红灯笼。
柔风细雨听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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