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北笑
心理学家弗洛姆在他的《逃避自由》认为,自由是一种权利也是一种负担,当个人摆脱了束缚的同时,带来的是摆脱了束缚后的孤单和焦虑感。于是有两条路摆在了面前,一条路是丰富自我,用自我的使命去对抗孤独。第二条路是胡须寻求新的权威保护,宁愿失去自我,也要回到服从束缚的老路上去。
好朋友上个月突然失踪,手机关机,所有联系方式都无法找到他。失踪的第三天早上,他母亲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这件事,并恳求我帮忙想办法一起找找他的儿子。电话中声音让人很心疼,我能理解她有多着急和不安。
当时我在上班的路上,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努力去想一切可能的原因,但没想到有价值的线索,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警察身上。
正式立案后,盯着警察帮忙查询证件使用记录,查到朋友买了去陕西的高铁,然后一路辗转到了重庆,之后再没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仿佛时间定格在了重庆的那个早上。
两天后的凌晨,接到一个来自四川某医院的电话,告知朋友在医院抢救,需要家属尽快赶过去看护。我们一大堆人,就像在湍急的河流中抓住了一根木头。
半个月后,我在医院见到他,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5个月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年初,当时我们一起吃了顿饭,聊了很久。
当他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时,我脑袋有点懵,本该说点什么的,可我最后好像什么都没说。
不是每个人都有敏感的神经末梢,能够觉察到周遭的美好。好比同去旅行的一群人,却各自拍出截然不同的照片。有的人在小木屋拍出了文艺小清新,而有的人却只看到了简陋跟局促。
朋友毕业后按照父母的意愿,成为了一名公务员,但他并不喜欢这份工作,压抑的太久心态就崩了,朋友患上了抑郁症。
在一个平常的周末,他突然决定离家出走,关掉手机,没带任何行李。他去了几个自己一直想去的城市,在最后那座城市,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每个人就像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排着队前行。医生的职责,就是把那些想要插队,提前到终点的人给拉回来,有的成功了,有的没有。
好朋友非常幸运,他被拉了回来。在他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之后,好心人救了他,并把他送到医院,之后医生把他拉了回来。
大难不死,大病初愈,思想都有跃进。朋友目前还处于休整阶段,值得欣慰的是,他的状态恢复得挺好,这让大家松了一口气,希望他能早点走出那个小角落,站到阳光下。
在谷歌浏览器,搜索关键词Global Population,会看到一个实时的视频,每出生一个人会产生一个亮点,死亡一个人则会熄灭一个亮点,在这里生命就像烟花一样,从绽放,到熄灭。
这一切,叫做无常。
复杂多变的岁月,注定了每个人活着的不容易。繁华的尽头是荒芜,幸福的背面是痛苦。
余华说:“最初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不得不来;最终我们离开这个世界,是因为不得不走。” 其实,来与走都是一首无题的诗,每个人各有自己书写的形式。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的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糟。情绪颠簸了,总有港湾;灵魂游离了,总有憩地。而能在不容易的岁月里,深情的活着,便是生命享有的最高荣誉。
END
我是北北笑,用有趣的文字分享有趣的生活。
谢谢你喜欢我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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