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叫你去都问了些啥？”王海燕好奇的问刚刚回到养老院的王容。
王海燕是王容的老乡兼学妹，她们毕业于同一所大学，王容去母校做校招招来了王海燕。老带新是养老院扩员的极其有效的方法，王容是吉知为了吸引年轻员工而特意打造的一个标杆。为了能帮养老院招来短缺的年轻的护理员工，王容用自己年纪轻轻就做了院长来做示范，连哄带骗的为养老院招来了相当一批年轻的学弟学妹。不得不说吉知用的这招人才吸引战略非常有效，对于这些家境一般的大学生来说，职场阅历约等于无，看到一个刚刚毕业两三年就做了一个大型养老院院长的学姐来招聘，这个活生生的身边的榜样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若干年之后，他们才会明白，榜样只有一个，对于一个需要阅历和经验堆积的高级管理岗位，榜样的背后是有老司机在默默掌舵的。
离职后的梁若草曾和孙秘书长见过一次，孙秘书长说不知道吉知天天和王容长时间关在房间里干什么？梁若草没有搭话，她明白吉知的动机。吉知很多温州做中低端制造业的老乡在国内人工成本逐年上升，环保政策收紧，国家开始腾笼换鸟的政策的驱动下不得不转战东南亚，一如当年的台商来大陆发展。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国度开拓市场谈何容易？大型企业一定会启动本地化战略，中小民企同样，只是因为资源和能力的限制，中小民企的本地化战略大部分只能用最原始的联姻来解决。问题是这些事业有成的老板大部分在国内已经成家，只能通过把在当地招聘、扶持起来的女性管理纳为妾室的方式来解决。对于中小企业民企来说，这是成本最小，效率最高同时也是人员结构最稳定的方法。
2019年中旬工商银行上海分行行长顾国明和他三十二个女人的报道成了全国人民热议的话题。顾行长在接受调查期间“坦白从宽”，供出了很多与他有性关系的情妇。更厉害的是，行长做事“光明磊落”，几个情人居然彼此认识，有时还像后宫一样争风吃醋。其中一名情人，直接把两人旅行的照片设为了工作电脑的屏保，赤裸裸地炫耀自己与行长的关系。网友的八卦都关注在性的潜规则上，梁若草以为都没说到本质，这种大规模的在同一个系统里的上下级之间的性关系，更多的是利益的结盟。男性可以通过一起嫖妓递交投名状结成同盟；男女之间的结盟基本就是通过建立性关系来达成信任，这些不过是职场里另类的站队文化罢了。
“就问了问吉知的一些情况，烦死了。”王容不想展开这个话题，吉知死后，她不自觉的安静了很多，养老院新老总会是谁？这是她最近关注的重点。毕竟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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