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去海边的路上,妈妈一直和我分享她的记忆。
我们这儿最不缺的是山上的大风车和一望无际的浪潮。
佳节之期,许多已经出嫁或成家的年轻人带着孩子回来。
沿路的房子越建越高,并非妈妈记忆里未起的地基和同伴的身影,迎面而来的年长者,她都能自然的寒暄。
戏剧的是在沙滩上漫步,她随意同一个男孩闲聊,孩子手指边上站着的母亲,那是她刚入职时教过的学生,两个人都认不出对方来。男孩说:你一定认识我外婆,她听后脱口而出学生的名字,男孩点头。
妈妈没有转头和学生打招呼,而是继续向海潮处走去。
沙滩上的牡蛎壳越积越多,一点都看不出来妈妈记忆里的样子。她说夏天热的睡不着的时候,晚上会同外公他们去海边走走,那时候的沙滩干净的不掺任何垃圾,是可以肆意光着脚丫。我小心翼翼关注着脚下的玻璃碎片与牡蛎壳。背后传来倾倒牡蛎壳的声音,我抬眼看去,高高的堤坝后藏着一个个身影。
天色渐暗,妈妈的身影和其他长辈一起融在海带种植的海潮中。我转身朝家走,妈妈来电说
那里的沙滩和儿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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