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来到每周二的得到直播例会文字整理版。
罗胖：
今天挂出来的例会标题叫“罗振宇的骗局”，大家如果没看过这篇文章可以到微信里搜一下，最近传得到处都是，特别欢乐。刚才我把直播的题目转到我自己的朋友圈，好多朋友说胖子，你何必呢？别人骂人就让他骂吧，你回个啥？我说不一样，我们还是要搞这么一个标题党活动。
好吧，这是我们得到的例会，一个公司这么开例会，还是有点奇怪。每周还是要学习硅谷的谷歌公司那样，每周下午创始人跟大家念叨念叨公司的事。我一想我公司现在250个人了，也没有那么大的会议室，怎么办呢？正好有一个技术模块，所以每周二晚八点，算是给公司同事开例会，这是我们的真例会，我们就这么一个例会。
得到的用户嘛，未来公司都这样，是给所有人赋能的，能给同事讲的也跟我们的用户讲。
今天的例会流程改一下，先请出公司的合伙人，管产品和技术的快刀青衣，跟大家聊一聊近期产品和技术的情况。然后我们请公司的CEO脱不花来跟大家汇报一下近期，就是过去一周我们公司运营的情况。然后我就来正式向大家汇报这个话题，罗振宇作为骗子本人，我们来回应一下这篇文章“罗振宇的骗局”。整个过程大概一个小时，好，我们先请我们的合伙人快刀青衣。
快刀青衣：
大家好，我是负责得到产品和技术的快刀，我相信今天很我人都是冲着“罗振宇的骗局”来的。我主要想说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产品进度方面，产品进度下周的话，得到会发一个新的版本，是一个比较大的版本，在这个里面我们会加一个比较重要的功能，叫知识账本，希望用户能在这个里面，把自己看到的好东西，包括听的时候
12月份的时候，我们会在知识账本上做一个升级，其实从得到刚出来的时候，很多用户反馈希望能找到自己跟得到用户相似的人，能认识这些人。在12月份的时候，我们的版本会把知识账本再做一个升级，就是加入了互相能看别人的知识账本，看一下别人的学习历程，是一个比较轻度的社交关系。当然了，未来的话，我们短时间内不太会做私信。
以上是这是第一块。第二块，我想主要是跟产品和技术团队的同事们一起聊的东西。本月我去参加了极客帮办的全国软件大会，基本上是全国互联网方面顶尖的技术都会去参加，具体内容我不想说了，但是我想说一下场外的一件小事。
在去的第一天，中午一起吃自助餐的时候，我同桌差不多有七八个不认识的技术在互相沟通自己公司里面的产品经理，就是七八个技术都在吐槽自己公司的产品经理有多么不好，一个比一个争强好胜，必须要争出一二三名来。最后我在那里低着头，只顾吃，也不敢说我是产品经理出身。回头想很多事情的时候，我会发现，想跟公司里面，因为有很多比较年轻。
我倒不是说家丑不可外扬，而是说你吐槽这些东西，对你的本质的、对你的团队、对你什么东西都没有任何的改进，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使我会低看他们公司几眼，为什么你们公司有这么不好的经理，你还跟他一起。所以要合理地改变这个情况，如果你不改变，要么忍要么走。作为技术想找一份好的工作根本不是难事，如果工作中，团队中不管是产品经理，设计师，自己觉得不满意的话，我觉得应该主动提出来，最好的方式是带着解决方案，你觉得流程哪里不满意，他的个人的处事风格不满意，带着解决方案来做这些事情，我觉得对整个团队是一个良性的增长。
如果你做的事情越来越多的话，别人认为你做任何事情是特别靠谱你是带着解决方案来的，这样的话，别人不会说你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码农，如果你永远不说话，你永远在这个团队没有存在感。这一块是我特别想跟很多新加入我们公司的很多年轻的产品和技术同学沟通的。
脱不花：
大家晚上好，因为最近是被骂成跟一个骗子合作的，我就配了一副眼镜，假装是知识分子，当然知识分子不代表不是骗子，也是骗子的合作者。
主要是因为最近关于油腻的话题非常热，我作为一个中年妇女，我希望自己显得不那么油腻。等一下今天整个直播的重点是罗胖来点评他作为骗子的心得，所以这一周是标题党，非常有效，很多人想来听罗振宇点评“罗振宇的骗局”。
按照常规来讲，我们要报日活数字，我今天不想报了，虽然也没有什么变化。今天我还在跟数据组同事说，为什么你们在我们后台的数据产品去排序的时候，你们把日活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是不是因为你更希望我们的同事看到的时候，首先看到日活这个数字。我没做APP之前我也分不清楚，有两个数字其实是不一样的，一个叫做日活，就是每天的活跃用户，另外一个叫真实使用，就是使用用户。
这两个数字不一样，我一开始特奇怪，我说日活和使用难道不是一个数字吗？他们告诉我不是，因为每天都会有一些用户，不知道什么原因打开了这个APP，但是在这个APP上，一个动作都没有做，连罗胖的免费内容都没有戳，他就走了，也可能是误打开了，或者是莫名其妙什么原因，不知道。反正，总而言之，他除了打开这个APP之外，他其实什么也没干。所以，日活统计是包含了这批人，而真实使用用户是没有包含这批人的，也就是说你总得来使用我的功能，这个数据才会被记录下来。
一直以来我发现我的数据同事更愿意报日活，很少报真实使用，虽然我们真实使用跟日活差距不是很大，我突然发现这是不对的，我们为什么要自己骗自己呢？你的日活是高还是低，你的真实使用低的话，那有什么意义呢？我们要谈真实使用，到底每天有多少人真实使用了我们的产品和服务，我觉得这一点对我们才是有意义的，否则所谓的活跃度对我们是没有意义的，当然，很多公司拿这个数字出去公关也好，或者融资也好，我们都不需要做这些事情，我们希望我们永远也不要做这些事情。
另外，从产品内容的运营上来说，这一周我觉得挺亮眼的，从11月1号开始，就是从明天开始，陆陆续续会上线一大批特别优质的听书的作者。除了我们大家已经很熟悉的像黄昱宁老师之外，大象公会会成为我们一个非常重要的机构合作者，会给我们提供非常多的听书作品，很优秀。
像止庵老师研究日本文化的专家，同时也是周作人和张爱玲专家。像巫昂老师，作为三联生活周刊曾经非常优秀的一位主笔，也是国内主要的文艺女青年教主，接下来也会给我们在听书里面带来她的作品。包括像苗炜老师，曾经是三联生活周刊的副主编，也是国内文学青年界的一面旗帜，也会成为听书的作者，而且11月份他的听书作品就会上线。还有一位就是贾行家，他作为一位东北作家，在我们公司是非常有名的，以我们公司负责人马想为首，有一批东北文化的爱好者。贾行家老师也特别优秀，比如像他的作品《尘土》《他们》，他在微博上被称为冷嘲界的或祖宗。冷嘲界这个词，是冷嘲热讽的冷嘲，今天被科普了，我才知道这么一个亚文化圈，有这么一个冷嘲界，不知道有没有热讽界，可能今天晚上罗振宇点评“罗振宇的骗局”之后，就会出现一个热讽界也不一定。
这一次贾行家要点评我非常喜欢的一位作者刀尔登，希望大家拭目以待。
除了我们的专栏非常受欢迎之外，我特别想提一下昨天上线的刘苏里名家大课超过6000份，昨天是刘苏里老师的生日，也是万圣书园24年的生日，真的是把它所在的位置从一个特别遥远的地方开成了宇宙中心，希望大家以后可以去北大清华转一转，去万圣书园买本书，还可以在快刀青衣曾经战斗过的五道口枣糕店排队买个枣糕。
很多学术名家无论有没有加入到豪华阵容的名单里面来，这么多跨行业的，跨学科的，跨校园、跨单位的，跨领域的名家能够聚集在一起，来为用户，来为读者去做一件事情，很罕见，反正我没文化，虽然戴眼镜，也还是没文化。我觉得像这样的阵容，在我自己的概念里面只有西南联大时期曾经出现过这么多可以称之为先生的人，他们聚在了一起，我觉得刘苏里老师真的非常了不起，也请我们的用户注意，我们的同事做好保障工作，明天晚上同一时间，晚上八点钟，刘苏里老师会来到我们的直播间跟大家做一场直播，他会跟大家讲一讲这么大的震动学术圈的事是怎么搞成的，真的是非常了不起。
后天晚上会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武志红老师会来做一场直播，武志红老师的直播我个人觉得主题特别值得被大家分享，我觉得特别值得你推荐给身边的朋友。如果有些朋友，你觉得他们的状态还不够好，或者他们最近正在经历一些事情，他们要做一些决策，他们可能有一些小小的纠结，都特别值得把这个直播，反正直播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推荐给他们。这场直播的主题叫做“如何修炼坚韧的生命力”，就是怎么成为一个强者，其实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无论是哲学心理学等等领域，都在研究这个话题。武志红老师会结合他的观察研究，以及实地的咨询经验，来跟大家聊聊这个文化。
专栏当中还有一个憋大招的专栏，就是薛兆丰老师，薛兆丰老师的专栏马上就要到20万人了，一旦到达20万人，他将破两个纪录。第一个，它将成为中国最大的知识服务专栏，最大的知识服务产品，第二个它也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一个经济学课堂。所以最近一段时间薛兆丰老师已经完全进入了这么一个状态，真的是飞起来的，他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在冲刺20万的过程中，会给用户，特别是已经在学习的学员和用户不断地提供各种福利和加餐。过节总得有个过节的样子，如果是我们的身边有薛兆丰老师的学员，包括我们的同事也请注意，接下来一段时间，薛兆丰老师会做非常多的内容上的福利和彩蛋。特别值得提醒我们的用户不断地去跟着他，一起往前走，我们共同来见证一个特别了不起的专栏，或者说一个知识产品的诞生，真的是非常了不起。
另外一个就是要说的精品课，精品课这块这周会有一个新产品，由薛兆丰老师专门生产制作的一堂小课程。因为很多人还没有下决心，要不要花199，一天花5毛钱你都舍不得，成为薛老师经济学课堂的学员。为了服务这一批还在犹豫的用户，薛老师专门做了一堂短时间的精品课，9块9，就是如何透彻地了解成本的概念。如果透彻地搞通了成本这一个概念，事实上你的经济学已经进入了50%，后面的东西通起来就会很快。
很多人事实上看起来看了很多经济学的书，但是因为他是不透彻地了解基础概念的，所以他到后面，或者一到实际问题当中，他就会犯迷糊，就会搞不清楚，拎不清很多问题。其实成本概念就是起到一个纲举目张作用的经济学概念，所以薛兆丰老师本周四，他的小的精品课课程就上线，大家也可以去体验一下薛兆丰老师他讲解这么一个精彩概念的一种风采。
其他还值得一说的就是在整个11月，在咱们内部是被定义为叫做“知识礼物月”。通过11月开始的我们这一轮的努力，跟用户的沟通，希望能够去在市场上传递一个概念，得到老在市场上传递很多新的概念，比如说我们所谓技术服务这件事情，整个这一波那么热那么热，很多媒体也很关注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从得到第一个上线，李翔的专栏开始的，接下来我们做的时候希望能够告诉大家，知识是最好的礼物，它不仅很便宜，而且它特别能够满足人与人之间使用社交货币的这种需求。
另外一个要特别说的，我刚才看到我们的直播专区里面也有人在问一个问题，就是说今年的跨年演讲的票怎么去订？我要特别告诉大家，今年跨年演讲的票，其实在天猫，罗辑思维的天猫店已经开售了，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开售内场票，因为大家都希望坐更好的位置，内场票无疑是更好的位置，我们会在11月7号开售内场票，我们的概念是，内场我们其实只有一千个座位，虽然今年的场地非常大，但是为了优化大家的体验，那么大的场地，可以说中国最大的室内体育馆场地，我们内场只坐了一千多个座位，不好意思，这一千个座位我们今年只留给得到用户，也就是说我们不允许任何其他渠道，也不允许非得到用户得到这些票，所以当天整个上海梅赛德斯奔驰中心的内场会是我们得到用户的聚会和party。
我们有一个勋章的得到大神，得到大神的三星用户，你会提前收到我们的通知，如果有人曾经跟我们反馈过问题，我们就会有你的微信，或者我们会发短信提醒你。因为以往年的经验，内场票一开售立即当天就光的，得到大神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会给大家发一个提示，我们在7号之前就会给得到大神开放内场购票资格，也就是说优先的资格。当然如果你不需要就无所谓，我们会有一个提醒，如果你是得到大神，没有收到提醒的，可以关注得到的微信公众号，回复特别掷地有声的六个字，叫“我是得到大神”，就会有专人来服务你，服务好大家。如果你需要提前获得这个购票资格的话，就可以和我们的工作人员来有所沟通和联系。
另外一个，我接下来想说一个话题，因为最近正好是碰到了两个非常有趣的事情。第一个就是，今天面试了一个人，他刚好是万维钢精英日课的用户，他是从第一季一直追随到第二季，学习了所有的内容，而且还推荐给了很多的朋友。在面试当中，我就问他，我说你和你的朋友们，用了这么长时间追随了两季的内容，你对这个专栏的评价是怎么样的？而且没关系，我其实更想听信息增量，所以你不要只说好话，你也可以说问题。他说最大的感触，是我严重怀疑这个专栏里每天留言的人都是你们找的托，他说因为我每天去看评论，我觉得评论太牛了，不可能，因为现在大部分的内容产品都有开放评论和留言，他说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产品里面见过这样水准的评论和留言。所以我不相信这是真实的用户留的，他说这肯定是你们雇人写的，或者组织人写的。
我觉得这可干不了，每天我们伺候大家、服务大家，把一个正常的老师的内容能够去运营好，已经简直是筋疲力尽了，简直没有这个能耐去组织留言，而且是几千条留言。为什么在别的没有平台，在我们这儿有？很简单，我们的用户牛，我们设了两道门槛，第一道门槛，智商门槛，如果你不是智商高到一定的水平，你对这样严肃的内容没有需求，你就是在很多内容平台上去看看八卦，去看看明星照片，看看什么宋惠乔结婚，一天也就过去了。所以，如果没有智商门槛的话，不会成为得到的用户的。
第二个，还有付费的门槛，光有智商不行，付费是特别重要的门槛，来看看你的需求你的智商是不是真的。经过这两层门槛的筛选，当然我们拥有最好的用户，最好的用户的特点就是这个，就是我不仅在学习，而且我有能力输出。那就是我能够反馈优质的内容，而且还反向地来影响老师和得到整个产品，去生产更好的内容。我觉得这就是一个良性的互动，而且如果有一些人看过得到的品控手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时都知道，我们的品控有一条严格的规定，后台上千条评论当中，只要是赞美，万维钢老师你写得真好啊，这种没有信息增量的赞美是不准作为留言放出来的，我们只会选择那些有信息增量的内容把它释放出来。因为这些信息增量不仅对万老师有用，对我们的其他用户也是有用的。
就像这个用户真实的感受一样，如果你在看万维钢的专栏，会发现不仅在看他的内容，其实你还在享受另外那十几万的那些优质的特别高水平的用户，他们在输出的内容。所以，这才是我们真正的这样一些收获。
而这一季我不知道我们的用户有没有看到这一点，当然，我也希望我们的同事们可以去把这个作为一个特别良性的建设性的方式介绍给其他的老师。就是万维钢老师在这一季，第二季的专栏当中，比第一季有一个特别大的升级，他不仅是在介绍国外的新书、新论文、新知识，而是增加了一种全新的方式叫综合调研，就比如前一阵子特别流行的书叫《坚毅力》，在国内外都很火，但是绝大部分人没看过这本书，看过跟坚毅有有关的微信论文了。万维钢老师在讲这本书的时候怎么讲？除了书本身，他要综合跑通整个学术界媒体界，主要指英文的传媒界，包括学者等等，社交媒体上，所有这些值得信任的人，重要的信源，他们所有人对坚毅力这件事情的看法和周边的研究，然后综合成一个报告提供给我们的用户。
也就是说你通过万维钢老师，其实你是获得了一个特别重要的钥匙，他不是简单的给你照本宣科，把这本书在美国很火，所以我把这本书介绍给你。不是这样的，他实际上是围绕这个课题，把这个课程做了一个课题研究，把这个研究的成果交付给你，这是万维钢这一季特别明显的一个升级。这一点其实值得我们所有的专栏的老师和我们的主编去研究，怎么样为用户提供这样一站式的服务。这其实是特别有价值的。
今天是面试碰到这个用户，还有一个用户也特别优秀，这个用户是前段时间我们发现的。大家待会在我们的得到APP的首页最上面，焦点图的位置就能看到这个用户的信息。
这个用户叫虹炎，得到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男性占差不多60%，女性占40%多的群体，男性是为主的，但是我们的女性用户有一个算一个，极其优秀。在线下无意间碰到我们的很多女性用户，基本上都是要颜值有颜值，要经济地位有经济地位，要职业水准有职业水准，基本上都是在机构或者公司里面担任特别重要的职务，真的是这个社会上最精英的一批女性，是得到的女性用户，我作为一个女性还是挺骄傲的。
这位用户是严伯钧严公子的用户，她十一期间去了欧洲游玩，把游记放在了西方艺术课的小组里面。我们一般出去玩比如说到威尼斯一游，自拍，发什么饭。她一边带着西方艺术课这个专栏，一边去看了所有的博物馆和西方建筑。她发现现在我再去看这个博物馆不一样了，我进去之后发现这些画家，我知道他，我很熟，然后这些作品严公子在西方艺术课的课程里面讲过，所以她把她实拍的这些照片和在艺术课里获得的知识点一一对应，做了一个游记，非常了不起。
真的是，我也算是挺爱旅游的一个人，我没有在任何一个平台上看到过这样水准的游记，我觉得就是一个移动的活的艺术课教程。所以我觉得这样的用户了不起，她学了这个艺术课，更重要的是她真实地提高了她自己的生命的质量。你去看看热闹也是看，去个博物馆，了不起，伟大，但是一幅作品不认得，你也是去了，你的机票也花了。
但是此时此刻，这个游客就不一样了，她到任何一幅画面前驻足，那个感受是不一样的。她所感受到的这种复杂的享受、精神愉悦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我们把她的游记也整理出来了，发在首页，大家等一下可以去看。
我讲这两个用户也是巧合，也不是我们故意去培养这种用户，或者如何怎样，就是遇到了。而且他在我们的用户当中不是少数，很多很多得到用户都是这样的，包括我前两天还碰到一个香港中国银行的一个高管，就跟我说，我是得到的用户，我说你怎么成为得到用户的？他说是因为我们请了一位培训师来跟我们讲课，这个培训师讲得特别好，在过程当中，不断地在推荐得到，然后完了之后甚至讲到一些话题，说这个话题我就不讲了，你们到得到哪个专栏去看的，搞得我们所有人，高管都下载了得到。你看，这也是我们的用户，我甚至至今都不知道这个用户是谁，但是我真的非常感谢他。
为什么要讲这个用户的例子？我特别想跟我们的同事沟通一个问题，作为得到的工作人员，我们如何真正理解用户这个概念，用户这个词，每家公司都说，但是我们怎么理解这个概念，跟别人不一样。
我今天回忆了一下，我们还真是有这个传统，我们在罗辑思维时期，那时候最热的词叫自媒体，或者大V，罗振宇也算是大V之一。至今大量的自媒体、大V，包括外界的很多用户谈到我关注大V，或者自媒体的时候用了一个词是什么？粉丝，这至今是我们公司唯一的一条铁律，不准称用户为粉丝，绝不允许，我们只允许称为用户。在罗辑思维那个时候还有一个说法叫罗友，当然这一天到了得到之后，因为很多很多的老师，罗友这个概念也没有了，我们就是尊称为用户。
为什么有这个区别，粉丝是仰视的，你了不起，我崇拜你，我敬佩你，我要成为你的粉丝。用户，包括罗友这个概念，就是朋友，用户是我们的朋友，彼此间是完全平等的。而且，是要有互动的，没有互动不能称之为朋友，这是我们的一个基本假设。那个时候我们甚至都没有一个自己的完整的产品可以交付给用户，但是我们模模糊糊的有这个概念，就是粉丝肯定是不对的，这家公司靠粉丝是走不长的，而且粉丝会惯坏一家公司，这是我们的一个传统。
到了得到，我们提供的是一种服务，叫知识服务也好，叫内容服务也好，都是服务。在这个过程当中，用户消费我们的服务，同时他也反向地塑造服务。因为很简单，用户每一次使用，其实都在跟我们贡献数据。这些数据都会指导我们怎么样去改进我们的产品，更别提用户在给我们留言，在给我们输出内容，在给我们反馈意见。这些反馈、这些意见，都在非常深刻地影响着我们怎么样来为用户提供产品和提供服务。
所以我们所从事的这个是真正的产销合一，公司和用户大家一块共同完成了这个产品，用户是和我们一起制造产品的人，这一点我是特别希望反复提醒大家的。如果你从事的是一个产销合一的这样一个产业或者产品，你一定要知道，用户不是在你对面，你去伺候或者你去蒙骗的那个人，而是跟你一起肩并肩共同制造这个产品的那些人。
所以用户是什么？对于我们来说，第一，用户不是流量，在互联网界有一个特别败坏的传统，一说到用户，就用流量这个概念去谈他。流量是什么？流量就是数，你是谁不重要，用户真实的偏好或者思想不重要，流量，你贡献的数才重要，你贡献了数据才重要。不对，就像我一开始说日活那个问题不重要是同等的，用户不是流量，用户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如果是流量的话，那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很多内容平台上，都特盼着撕逼，大型撕逼事件，甚至是很多产品，或者很多内容平台主动自己去运营出来的。
为啥？因为你打架、你撕逼、你骂就有人看，就有人围观，就有流量高峰，就有日活高峰，所以我巴不得你要去撕。我举个例子，不能说产品是哪个产品，也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个知识生产者，在一个非常大的知识社区，他可以说是这个社区非常早期的用户，而且是重要用户。因为他在这个社区上不仅活跃，而且还贡献了大量的内容。但是在昨天，我看他朋友圈发了一个公开信，就是我退出这个社区了。为啥？这么一个人被喷子喷得体无完肤，他说我已经对这个失去彻底失望了，他说我不是不能承受别人对我的诬蔑和抨击，而是这个社区居然在鼓励这种毫无建设性的谩骂或者撕逼。他说当然我作为一个互联网人，我也理解他们为什么这样干，因为这样有流量，但是如果我为之使用了这么长时间，贡献内容贡献了这么久的一个社区居然会鼓励这么一种行为，我为什么要留在这儿？我走了。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去看很多内容平台，作为普通用户来说，不见得清楚的知道为什么吵起来平台不管，骂这么难听，为什么不管？我告诉你，他们在偷偷乐呢，骂这么难听，撕这么难看，流量高。
如果从这点出发，我想反向地说我们做的事情，我们所有的评论是先审后发的，我在审什么？不是审别的，就是审你是不是情绪化的表达，哪怕你是一个欢欣鼓舞的情绪，如果它是情绪本身，它是没有价值的。所以我这一点特别想跟我们同事去强调，你不要认为负面情绪我们不能把它扩散，就是他欢欣鼓舞的一个情绪，但是因为它没有建设性，它没有信息增量，也是不被鼓励的，情绪本身不值钱。这是我们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一个内容产品要做的一件事情。
因为用户对我们不是流量，用户是我们的队友，如果用户是流量的话，那当然撕逼、吵架贡献流量，我就鼓励这种行为，或者悄悄鼓励这种行为。但是如果用户是我们的厂商、队友，你希望那么傻的人、那么劣质的人成为你的队友吗？你上场打球的时候，你希望他站在身后吗，你会传球给他吗？不会，你希望谁成为你的队友，高水平，球技高的，配合度好的人，愿意打配合，有好胜心的人成为你的队友。
我们为什么要表现得很高冷？不是因为我们觉得高冷更好，而是因为我不希望用煽动情绪的方式，把那些特别烂的人裹胁进来，我们只希望让那些真的有尊重智商、也有高智商，而且要消费高智商产品的那些用户留在这里。这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希望大家牢牢记住这一点，用户不是流量，用户是队友，是跟你一块打球的人，你下一个球就要传给他了。
所以，你怎么筛选你的用户，所以一个内容那么小的产品，说筛选用户好像显得非常得傲慢，但说实话这是真的，因为你做什么事情你就有什么样的用户，反过来你有什么用户，你就会做什么样的事情。
所以第二个，用户不仅仅是用户，用户还是一个界面，是所有人接触和理解我们产品的第一面。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来说，从来没有听说过得到，也没有听说个罗振宇，我想不想推销得到的产品，我当然想？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些人身边有一个人有得到的用户，只要这个用户说一句得到这个产品我喜欢，或者我学到了什么，这个陌生人就会成为我们的用户，就这么简单，没有成本。
我们为什么要表现得很高冷？不是因为我们觉得高冷更好，而是因为我不希望用煽动情绪的方式，把那些特别烂的人裹胁进来，我们只希望让那些真的有尊重智商、也有高智商，而且要消费高智商产品的那些用户留在这里。这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希望大家牢牢记住这一点，用户不是流量，用户是队友，是跟你一块打球的人，你下一个球就要传给他了。
我们去一个饭馆吃饭，我们根本不知道老板是谁，但是服务员特别差，我们就会给这个饭馆打差评。我们的员工和我们的用户也是一样的，用户是理解和接触我们产品的第一界面，我希望跟大家聊几点，我们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如果用户不是流量的话，用户在我们这儿不仅仅消费了钱还消费了时间，我给你提供的产品和服务有没有让你的单位时间变得更有价值。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个女孩子虹炎一样，因为她在这里体验了严老师的西方艺术课这个产品，等到他花同样的钱站到一幅名作的时候，站到威尼斯圣马可广场的时候，虽然她花的旅行费用跟别人一样，但是那一瞬间，她心里体会到的愉悦感是不一样的，这就叫给用户的时间创造了价值。所以，两个原则，第一给用户省时间，第二给用户的单位时间创造更高价值，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这是在这个维度上一定要做的事情。
直播没有回放，请关注[得到]微信公众号，会后回复“例会”获得例会纪要。
说到这儿，我回复一个刚才在直播开始之前我看到有一个问题讨论挺热烈的，在我们的互动区，有的用户在批评我们，说我们的直播没有回放，不尊重用户。我特别想跟大家说一下，为什么我们的直播都是没有回放的？首先你得相信我不是傻子，直播播都播了，回放没成本，所以直播给回放是一个非常简单容易做到的决定，管他呢？反正有人看，那我就把这个直播的回放放回来。但是因为很多用户不是内容生产者，也许用户不知道这个感受。就是在直播当中听得特热闹的东西，如果它不是直播环境，是一个录播，也就是回放的话，其实是非常糟糕的产品。因为直播有对话，有对象，我能看到大家的反馈，所以它是一个在聊天的过程，信息的交互不是非常非常得精确的。
但是直播给回放，不对的，因为这不是为了录播而生产的一个内容，所以我们就不能把这个内容提供给用户，这是我们直播没有回放的一个考虑。
但是用户可能会觉得不是很方便，这个我们必须承认，是因为我们没有跟用户充分沟通好，所以如果用户需要看直播回放，其实每一场直播的纪要你都可以在得到的微信服务号里面去看到，等一下我们同事在主讲区告诉大家怎么获得直播的干货纪要。
第二个，我希望我们同事能够记住一件事，我们跟用户之间如果是队友的话，我们是彼此赋能的，我们要为用户赋能，反过来我们要敏感的接受用户为我赋能。
比如我们的用户，已经开始为我们服务了，甚至虹炎已经开始为我们赋能了。虹炎就是我们做了很好的示范，我们未来的得到能不能提供基于位置的服务，你走到任何一个地方去，尤其海外名胜古迹，是不是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服务，你输入你的地址，我们把得到里面跟这个地址、跟这个城市、这个国家有关的知识推送给你，当你去法国之前，或者在法国的飞机上，你就可以去看一看我们关于法国聊的这些问题，我相信你去法国的时候，你不仅仅去想买东西，拍照片，还想聊一聊托克维尔，这是我们需要提高敏感度事实接受这个雷达信号的。
第三，怎么样真正地理解用户。很多公司说用户是上帝，用户是这，用户是那，这些概念都不重要。我就想请大家记住一句话，用户就是我们自己。
我在内部也曾经讲过，我们的这群同事，你们是我、快刀、罗胖一个一个精挑细选，三顾茅庐请出山请到这里来的，你们是绝对的社会精英，你们受过良好的教育，你们在CBD上班，你们就是我们的用户。所以张小龙说马化腾可以一秒钟变小白，这个小白很多时候被误解了，以为说是没文化的人，其实这是误解，就是变成一个不了解这个产品的人。所以我们要想服务好我们的用户，你就要学会一件事情，就是我退出这家公司，我不认识这个公司的人，我也不认识罗胖、脱不花快刀青衣，我怎么来使用这个产品，这个产品哪些动作我是舒服的，哪些动作是我不舒服的，哪些动作对我有帮助，哪些没帮助。能不能切换到一个陌生人，但是你还是你，所以你不需要用数据，你当然要关心数据，但是不要用数字僵化地理解用户，用户就是你自己，就是你的朋友，他跟你是一样的，他是社会精英，中坚分子，他很忙。
这种时候，这些人我们怎么服务好他？这其实是个挺难的课题，因为很多互联网内容平台，或者说互联网内容走到去年的时候，其实大家都还是得屌丝者得天下，因为屌丝有时间。但是得到不是，得到是一个真正的为高素质的用户服务的这样一个产品。可以说很多人的经验对我们也不是很好用，没办法，我们自己要去摸这条经验，摸的办法，最简单的就是将心比心，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例外，而是去理解如果用户就是你的一个真实的朋友，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就坐你对面，你应该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我觉得这才是我们所理解的用户和正确的用户的交互方式。
所以这是我今天想跟大家说的，接下来我们就请第四季度最著名的一个骗子，罗胖来跟大家聊一聊。
罗胖：
好，我估计有的看热闹的人已经等不及了，说今天晚上为了看骗子来的，你们怎么还开起例会来了。你们下一批黑稿出来的时候，我下周就要点评罗振宇点评“罗振宇的骗局”。
向大家道个歉，其实今天是个标题党，根本没打算回应那篇文章，我们只是想看看看热闹的人有多少。顺便今天我们要宣布一下这个公司下一步的战略转型。
我既然把这个标题挂出去了，今天又是万圣节，你看这个长得像猪一样的鬼，这是我们在楼下餐厅借的。还是说一下那篇文章当天出来的时候，你看什么叫老江湖。那天我们看到这篇文章在刷屏的时候，我跟脱不花，在车上，我第一个反应，我说哥们还可以，影响力没衰减。
第二个反应，其实黑你的文章恰恰是你的影响力的测试。那天我特别高兴的那个事在哪呢？你看知识服务其实做的也不是我们一家公司，如果用脱不花刚才讲的流量思维，我们公司没啥流量，这个APP去年才开始，了不起将近1200万激活用户，这数字拿到互联网界上，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但是就这么一个产品，这么多行业，这么多人，人家要骂这个行业，居然只骂你，你看，这是不是就是影响力？所以第二个，你得把这个事当做一个温度计，你去测量一下环境。
第三个反应，说实话，这就是一个企业家的素质了。马上我们就得想，这个事怎么可以利用一下？那天我记得特别逗，我们跟王煜全老师，就是全新创新260讲的专栏的主持人，是认识中国最好的懂高科技的人。他就在群里开玩笑，说罗胖对得到的老师真好，你想，中国三季度最著名的骗子是谁？李笑来，看来罗胖对李笑来真好，挺身而出，抢过了这个桂冠戴在自己的身上，掩护李笑来，成为四季度的骗子。当时我就把王老师的话转给李笑来，你看我们对得到的老师多好。尤其今天中午请李笑来吃了个饭，又讨了一个人情，就得想想这事怎么用。
我其实今天想聊的话题是一个人在这个时代，一个公司你怎么面对批评？那篇文章，大家要是没看过，其实也可以看一下，说实话，我觉得那个文章也没写错，它写得挺对的，每句话，就有一些逻辑上的毛病，但是这个不重要。他说了很多正确的话，咱也不能因噎废食，但是我并不想他骂了我，我还夸他，我也不想装成那个样子。我想说一下我们得到最近一系列的事情，我们终于想明白了这个公司下一步的很多策略。
这些策略原来星星点点都有，但是确实一直没有一个机缘把它一下子彻底打通。这个机缘发生得特别巧，一个是这篇文章刷屏，还有一个几乎发生在同一天。我们有一个策略公司帮我们做整个市场广告的策略，那天下午我们在办公室开会，开得真的是头疼，因为那家公司水平特别高，有机会介绍大家认识。
这些策略原来星星点点都有，但是确实一直没有一个机缘把它一下子彻底打通。这个机缘发生得特别巧，一个是这篇文章刷屏，还有一个几乎发生在同一天。我们有一个策略公司帮我们做整个市场广告的策略，那天下午我们在办公室开会，开得真的是头疼，因为那家公司水平特别高，有机会介绍大家认识。
所以那天这个会开到最后，正好结合那天黑文刷屏，我们突然明白了，这家公司不能按照过去公司的逻辑玩，我们的资产、我们的最为宝贵的资源，其实就是用户。这话说得好像有一点政治正确，但是这背后带来的一系列影响，我给我们的同事也帮今天听直播的朋友来梳理一下这个思路。
有一句话，叫做企业就是做你的消费者，制造你的消费者。但是，不久前我翻了一本1992年出的很老的书，《市场就是谈话》，这里面出现了一句话，做企业其实是做他的企业公民。
这句话其实还是不精确，我们这一阶段的思考，我觉得最精确的表述是这样的。未来，整个社会人群会分解成凝聚成一个一个的价值公民群落，而企业的使命是什么呢？是创造维护这个价值核心。我觉得这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完整的表述。所以，你天天去想什么流量，对外去想我怎么影响陌生用户，其实是没有用的。
得到有今天，我们串起这一两年我们做的事，它其实就干对了一件事，就是不断地让我们的用户觉得你们挺牛逼的，就够了。然后向陌生用户解释你是咋回事的事，这不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的用户从我们一个用户都没有，一直迭代到今天1200万用户，都是我们每一个原初的用户在他的身边人传播的结果。
这是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它造就了这家公司，它塑造了整个我们的产品逻辑，所以当我们手头有一点钱的时候，觉得我们应该去做一点市场活动，去做一点广告投放的时候，我们为什么用那种方式做？就是跟完全没有关系的用户去告诉他我是谁，然后你买我，没有必要。
所以我们那天突然一下整个就想明白了。这我们也在反思，就是过去一年多，得到的很多重点是放在营销上，这肯定是不对的。因为什么是营销？因为你买了我的产品，你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我只是给你提供服务，而为了公司的增长，没买我产品的人，我拼命地推销。可以说过去一百年的，甚至几千年人类商业史是不是都是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是错的，我们那天突然意识到，你应该像是维护一个城邦一样，一个好的城邦怎么来的？它不是到处去发移民广告，到我这儿来吧，我这儿多好，不需要的。你只需要维护好这个城邦的交通基础设施，市民文化，然后让大家觉得自豪，外面的人自然会拉家带小，投亲靠友移民到你这个自由的城邦来。
所以未来时代的营销也好，企业成长也好，其实都是通过价值这个中转点来实现的。所以那天想明白之后，我们突然明白了，我们再也不会说这个渠道不错，这个流量价值还可以，转化率很高，我们投一点钱。这个事再也不干了，我们今后所有的营销费用、广告费用、市场费用全部做一件事，就是服务好我们现在的用户，让现在的用户觉得我们挺牛的。
当他觉得他围绕的这个价值核心，他维护的、他置身于其中的这个城邦有价值，他会向他的身边人去解释，甚至强调他们装得到，甚至推销某一个具体的我们的产品给他。这是一个挺重要的转身，这个转身想明白之后，实际上就有下面这么几件事情要做。
第一件事情是刚才脱不花讲的什么是流量，什么是用户资产。这个概念其实在互联网界是分不清的，很多互联网公司都把用户当流量。我说一个例子你马上就明白了。
前不久我有一个朋友，广告界的大佬，他跟我说，他说胖子，看在多年的交情的份上，我这里有一个资源，这个资源我就不说具体的了，总而言之是几个省的彩票。你知道彩票在民间的发行量是很大的，他说我可以在每一张彩票，就是两块两块彩票的背面给你印上得到APP的专栏，或者你们哪个专栏的广告，他说不得了，一个月三亿张，而且这些买彩票的人彩票是不会丢的，天天要拿出来看一看的，背面印上，会严重关注到你们这个资源。因为刚刚做上线，胖子，看在咱俩交情的份上，我免费送你一个月，兄弟够交情吧。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这个人情商也低，我说不好意思，这个好处我不要。他非常惊讶，怎么可能不要？你不是要做广告吗？你不是老找我打听怎么做广告？我说对啊，很简单，你得想想，买彩票的是什么人？我这里没有歧视买彩票的人，我只是说买彩票这个行为，他典型的就是在概率上，算不过账，在人生的态度上，他希望天上掉馅饼，他把很少的钱投入了一个极低概率的事情，这和得到的用户难道是一回事吗？首先，即使这个广告不花钱，进来的用户他是得到的用户吗？可能会进来很多，但是他让我原来的用户的那个品质会下降。但这还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我不能让我们现在得到的用户觉得得到在彩票上做广告。
用户会看不起我们，你看，这个例子就完整地说明了什么叫流量思维，什么叫做用户是宝贵资源这个思维。就是我让用户觉得我们不高级、不酷，维护价值观不够得力、不够坚决，连这一点损失我都不能承受，更何况像脱不花刚才讲的，我们还主动挑起撕逼大战等等，来获取流量，这是绝对不要办到的。
所以从我今天给大家开这个例会开始，我是希望我们公司的全体同事，我们能够向后转，盯着我们现在的用户，来一点一点地维护他们既有的体验。那我就要说到第二点，还是回到刚才那篇黑文“罗振宇的骗局”，你去看看那篇文章，他说错了吗？真的没说错。
为什么没说错？因为有的人就那样，他订了知识产品，订完了，他觉得没有用，那你说他觉得没有用，又花了钱，他吐槽，你还不让他吐槽，那你是不是不讲理。实在那几天太热闹了，有人就问我对这篇文章什么看法？正好刘润老师也发了文章，我就把刘润老师的截图发出来。刘润老师大意这样讲，反正在传这篇文章的人，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因为他是在20年前会写一篇文章，叫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学习没有用。10年前他也会写另外一篇文章，叫这家公司的老板上的总裁班，但是公司还是倒闭了。你说这说的不是事实吗？这就是社会的一部分，他们看到的真相就是这个真相，他们的愤怒是真实的，他们上当受骗的感受也是真实的，你跟他抬什么杠，很多人期待我今天反驳，没法反驳，他说的是事实。
咱们不说得到，因为我稍微年长一些，80年代中国有一个现象，这个现象其实世界各国都有，有一个东西叫夜校。80年代的时候，我是亲眼看着我家的一些邻居年纪轻轻，白天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晚上下了班匆忙回家扒上两口饭，骑个自行车去上夜校，你说有啥用？说实话我老爹就是这样的人，他还加入了刊大，就是刊物大学，一个月给你寄一本刊物，叫中国工商管理，你仔细把刊物读了，做作业，给人寄回去，最后参加考试等等。
到最后你会发现一回头，整个中国社会那一代的社会中坚，只要是上夜校的，没有混不好的，为什么？是夜校办得好吗？就像我们今天说是得到办得好？不是，是那个时候的夜校和今天的得到把这群人挑出来了，这些人难道不知道那个时代造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吗？他知道，他就是上进，你说在他上夜校那天有啥用？没用，但是这样的人热爱学习、热心知识，持之以恒，就没有夜校，他一样也是那一代人当中最杰出的人，就这么简单。
所以有人说我们应该正式地在媒体上发言回应，或者写一篇稿子驳斥他们，真的没有必要，这是两群人，人家看人家的真理，我们看自己的目的，就这样，有什么可说的？隔着楚河汉界，喊话都听不见，根本没必要回应。
我想说的是，严格地转身，看自己的用户，不搭理外界的声音，这是我们公司后面的长期策略，所以要求大家向后转，就是这个意思。
我想说的第三点，你别觉得向后转就可以了，说我们服务用户，没那么简单，它带来一个附带的效应，这就是我们公司现在面对的难题，也是我们的优势。什么呢？就是你要维护整个城邦总体的体验。而体验这个东西的维护，就是现在我们得到用户的体验，总体体验的维护是一件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事情。
我记得台湾在家龙应台说，他说我到一个城市，我根本不看它晴天是什么样，我就看它下雨天，下雨天是不是有泥泞，是不是水排不掉，这就说明这个城市管理得不好。城市可以把自己的外观管理得很漂亮，就像今天早上巫昂就跟我讲，她说我这么多年看文字，我已经练成一个功夫，一篇文字放远点，我都看不见字，我看一下整个版面就知道是不是好文章。我看一篇文章，比如说很多感叹号，一看就是这个作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它就不可能是一篇好文章。
体验是一个特别精细的东西，我说个不文雅的例子，比如说一个美女怎么看都是一个美女，当众抠鼻屎就完了。所以得到我们最担心的是什么？是细节上的体验崩溃。
说实话，我们有些产品今天就不公开讲了，娘娘今天开会给一个组讲了一个例子，就是一句话，我听到没有水准，就完了，我对你整个这个体系、这个产品，甚至是你这家公司，我开始怀疑，或者丧失信任。就这么可怕。
我今天说这个话，今天我也不怕当着我们两万多名用户在讲，我们的用户一定会发现这样的瞬间，听到某一句话，觉得得到怎么会出这种错，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你们不是号称有品控吗？你们不是还颁布了什么品控手册吗？你们不是还有总编室吗？这种错误怎么犯出来？这一个印象，就跟吃一碗大米饭，里面有苍蝇一样恶心。如果我们是价值城邦的维护者，我们身上的担子就太重了，就像我们平时看一个人，真的需要把祖宗八代履历全部调查清楚吗，一个身上的细节就会对你整个印象败坏掉，这是经营体验公司的原罪，做不好很容易垮。
当然，我们难，那些想抄我们模式的，想跟着我们学的，他们就更难，这也是我们的优势。所以，我提醒大家，这个公司的产品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简单，这是我想说的第三点。
我想说的第四点是，我稍微回点一下上上周例会我说的那个问题，这家公司是以每年任何一个规矩著称的，我们没有上下班时间，没有KPI考核，甚至我在一个小组讨论上，我听了十分钟，我有点听不下去了，我说你们在干吗？你们居然在谈产品的规则，不是不要规则，是谈规则没有用。最后我们给用户交付的是什么？是让他觉得听到这段挺有启发的，听到这段，我换了一个维度想问题，这是我们最终要服务的对象。我说你们定下任何规则，都是丧失这个目标的根源。
我给大家举个例子，明天早上反正我微信公众号60秒语音我要讲，提前给大家剧透一下。我们有一个作者，正在给我们生产一个内容，叫老喻，加拿大的一个人，我特别佩服他，我觉得是这个时代特别牛逼的一个思想家。昨天他正好回国，到我办公室聊，他在做一个中国孩子到美国留学的咨询项目，我当时就问了他一个问题。
我给大家举个例子，明天早上反正我微信公众号60秒语音我要讲，提前给大家剧透一下。我们有一个作者，正在给我们生产一个内容，叫老喻，加拿大的一个人，我特别佩服他，我觉得是这个时代特别牛逼的一个思想家。昨天他正好回国，到我办公室聊，他在做一个中国孩子到美国留学的咨询项目，我当时就问了他一个问题。
他说其实很简单，虽然都叫考大学，中国的考实际上是什么？是准入，所以准入当然就要有标准，因为它的所有着眼点是公平不公平，让不让你进，我要让大家心服口服，所以一定要有公开亮相的标准，考的题就在这教科书里，不能超纲，难度也不能很大。这是考试。
美国大学也叫考，但是它的本质是什么？不是准入，是招聘，这个词一出来，我立即开窍了，我就突然明白美国大学为什么拒收中国的孩子？很简单，招聘的目的是什么？是你进来你要干活的，公司招聘虽然我也有标准，比如我希望这个公司尽量高中毕业，但是你拿有高中毕业证我就让你进吗？不可能的，我有标准，但是我的目的是要综合判断你将来是不是我们的好队友。美国大学也一样，他看见一个大学生，其实你给他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参考，他最终要形成的一个判断是，你会不会热爱这个专业，在我的大学上学的过程当中，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这是人家的判断标准，所以标准当然就没有用。
懂这个道理了吧？所以，中国大学是为入门而服务的考，美国的那些名校是为你将来出这个学校为标准的考，它当然就不一样。
我还是回到我们得到的服务，就是当我们的同事，如果你心心念念的都是产品标准的话，我不是反对大家讨论标准，标准是很好的工具，但是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你今天生产的这个内容是不是让我们用户真的有收获，其他全是扯。
所以，我们才在这个过程当中演化成了一家所谓没有规矩的公司，目的在此。
好，我想跟大家讲的最后一点是，服务我们的用户不是简单的“服务”两个字，事实上我们公司身上带着一个责任，就是要让我们的用户为这家公司提供的价值观产品感到骄傲和自豪。我们可以回想一下，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为什么这些年感觉到骄傲和自豪？其实原因很简单，第一，我们的GDP世界老二，我们的国势蒸蒸日上，我们的社会环境相对来说比较安全。我们有各种各样的好处，而且一旦我们在海外遇到一个中国人，我们会谈我们家乡的菜，我们会谈我们的长城、故宫、黄山、黄河等等。
刘苏里老师的专栏，这个专栏如果像薛兆丰老师那样卖20万不大可能，但是就是我们极力打造的产品。2017年我们哪怕干一件事，我们干什么？得到这样一定是中国最牛逼的知识分子全部来到得到，这件事唯一值得干的。那天下午我们就在那做军旗推演，我们怎么做到能够让中国第一流的知识分子来到得到？
当时我们就提出标准，让西南联大的盛会重现于今天的得到。我们都知道西南联大抗战的时候，中国最牛逼的知识分子全部在昆明聚齐，我们怎么能让中国这个时期最牛逼的知识分子在得到聚齐，想了半天，我们俩碰出一张名单，全中国只有刘苏里老师能干这活，因为他的万圣书园开了24年在中国的知识界绝对是一个奇迹，开书店，24年做成文化地标，而且还盈利。这几乎是唯一一个孤证。
跟大家讲两件事，第一件事，有一次他的租期到期了，书店搬家多沉啊？那天来了无数的志愿者，我告诉你，几乎全是教授，就在刘苏里老师免费地义务地搬书，那天刘苏里老师就干了一件事，阻止一些身体看着比较弱的，或者一些女性的教授，你们歇着，你们别来，让小伙子壮汉来。
我有一个朋友，后浪出版社的社长，我们卖《艺术博物馆》那本书是我们出版的。后浪出版社这个朋友有一阵为了找选题，他跟刘苏里很熟，他就知道上哪找选题，他几个月甚至大半年的时间，他就在万圣书园里待着，去到刘苏里那买书，渐渐的后浪出版社就办起来了。
这是中国知识浓度最高的地方，刘苏里老师的专栏，叫名家大课，拉出了50名学者，我不能跟大家说是谁，但是我告诉你，他办到了很多绝对别人办不到的事。比如说这里面有的学者吵了一辈子，冤家对头，蜈蚣见不得鸡，但是只有刘苏里老师有这个本事让这一生的对头出现在一个专家名单里。
这个产品卖多少我们从没指望过，但是我们要为中国的知识界立这么一座界碑，最终这个词还是刘苏里老师帮我们找到的，他在发刊词里写到，让我很震撼，他说叫知识和观念的整理工作。这个工作应该持续5—10年以上，就是把此前人类所有的思想文化经典，通过这个时代的大家重新整理一遍，交付给这个时代的用户。
我们真的是非常有幸，我们握有移动互联网这个最新的工具，我们用刘苏里老师那个词，对整个人类的知识文化进行重新整理、重新交付，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工程。所以以昨天这个专栏上线为标志，其实这就是我们下一阶段战略的正式成形，解决我们不再会搭理外界的声音，他不是我的用户，他骂我，他有他的道理，我们表示理解之同情，我不说他对还是错，我不听那些声音。
我们唯一关心的是转过身，向哪怕为我们付一块钱，充值了一块钱的用户，我们勤勤恳恳为他服务，我们为他的精神家园制造他的长江、长城、黄山、黄河，让他骄傲，让他为彼此之间在江湖当中的偶一相逢会心一笑。至于扩展新用户这件事，我们彻底不做了，让他们去做，让他们向他身边的朋友，他觉得他该交往的人，让他们去解释什么是得到，什么是知识服务，我们在提供什么，够了。
这就是借着“罗振宇的骗局”这篇文章我们发布的公司的全新的战略。最后，我想说一下我们的翔总，李翔刚刚发给我的一句话，他说你今天的直播就以这句话结尾吧，这句话是著名的洛克菲勒讲的，他说，你可以指责我，也可以攻击我，只要你让我走我的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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