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南河去的记忆,大多是在西北隅时期。
住马号街的时候,是没有去南河的记忆的,这颇有些奇怪。
大概是就住在护城河边止的缘故?
住马号街的时候,倒是有过几次往北,去小北河的经历。只是,缘起于大人们屡屡教诲,说是小北河的上游,有一个麻疯病院,那里会有痛毒流进小北河的水,流下来。
所以,我几次随别人去北河,心中都是有些顾忌的。
在滕县的时候,稍大些,也探寻过沿小北河往上,找麻疯病院,终究还是没有找到过。后来知道,大陆地区已经消灭了麻疯病了,才释怀。没有了病人,那医院当然是没有必要存在的了!
若干年后,滕州市把一所老建筑给了一直没有馆舍的滕州文化馆,我去参观,才知道,那里附近,曾经有过麻疯病院。
如昨天与刘振伟兄讨论马号街的距离,天哪,这么近?
童年少年时,感觉:马号街那么深!西北偶到马号街那么远!麻疯病院除了神神秘秘,关键是,那么遥远!
包括,开学了,下一个假期,太久了!!!
如今,曾经远的河,原来这么近?曾经长的街,原来这么短?曾经过不完的一天又一天,如透过指缝的沙子!
住在西北隅的时候去南河的经历很多。
除了一两次岩马水库泄洪造成的洪流滚滚的记忆之外,南河,永远是清流潺潺鱼翔浅底的样子!尤其是宽阔河床上,金色细沙铺开,埋下了更多的童年的幻想和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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