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句很时髦的话: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这句话应该有百分之八九十能对应我写这篇文章的题目。其实,真孤独者在哪儿也能狂欢,假狂欢者在哪儿也觉得孤独。
我并不是想写一篇议论文,讨论曲高与和寡、曲意与逢迎的关系,并提出论点论据论证来给大家一个看似有结果的论断或导向。但事实上,开篇貌似已经下了一个结论,把看似很大的标题直译成了我所谓的论点。
那么首先来说曲高是否等于真孤独。俞伯牙孤独吗,他孤独!司马迁孤独吗?他孤独!朱由校孤独吗?他孤独!说到这儿,大家可能对前两位人物大都知道,第三位是谁估计知道的人就没那么多了。朱由校是明朝的第十五位皇帝,也是倒数第二位的皇帝(明朝最后一个皇帝是崇祯皇帝朱由检)。他们仨可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一个音乐家,一个史学家,一个木匠。所谓真孤独者在哪儿都能狂欢,俞伯牙在山里一顿狂欢写了《高山流水》,后来还遇上钟子期,让伯牙子期的好基友故事流传天下。司马迁出狱后一顿狂欢写了《史记》,也是流芳百世。朱由校在皇宫里一顿狂欢,结果呢,抛开他兼职的皇帝不说,那绝对成就不次于鲁班,是个艺术家。但是皇帝怎么能是兼职呢,问题就出在这儿,一个被皇帝耽误的木匠师傅,成天钻研木头做工艺品,可不就祸国殃民了。所以啊,得看你所处的位置和环境,首先你得努力,有曲高的资本,其次不做和你位置不相符的事情,那真孤独者即便你再和寡,到哪儿也能狂欢!
其次来说一下曲意是否等于假狂欢。就不举古人的例子了,第一是我哪儿知道已经入土千百年的古人谁生前总爱假狂欢,第二是真的我想从当下出发说说现代社会的人和事。我想大家都很有感触,不管是自己还是身边的人,踏踏实实做事,老老实实干工作的人有相当一部分总是被埋没,低调的领导都不知道你在干嘛,从而引起了很多误解和被批评。而有些不是说全部,曲意逢迎、八面玲珑的人混得风生水起的。我并不是要批判那些曲意逢迎的人,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们要用辩证的思维来看问题,我同意“逢迎”那是真本事,有些人就是怎么学也学不会。但是因为曲意而逢迎的人,他们内心真的很狂欢吗?我想是不会的,他们反而很孤独。成天拖着一副皮囊而曲意,多累呀!即便你下班回了家,真的是感觉被掏空,哪儿还能像我一样有精力去画文章最前头配图上的那副画呢!所以啊,曲意得适可而止,别活得太累,成天假狂欢最后孤独的可是你自己!
该收笔了。有简书这样一个平台挺好,不想在微信朋友圈里曲高,也不想在形形色色的人面前曲意,在简书里做自己,和寡也没关系,也不抱着逢迎的目的,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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