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灰蒙蒙的早晨,法国巴黎公社的最后一批街垒失陷了,血迹斑斑的烈士们的尸体横卧在街头。市中心广场上,梯也尔相正在焚烧一批批被捕的公社战士, 公社战士临刑前的口号声,围观群众的抽立声,刽子手们的狞笑声回荡在整个巴黎上空。 此时,一辆灰色的四轮马车在市郊疾驰,车内窗帘的一角掀开了。露出一个头发苍白,饱经风霜的沉思面孔。老人望着浑浊的、鸣咽的塞纳河:望着那一片片的废墟;望着那刚刚熄灭的硝烟战火。不,他是在望着那黑暗世界的最底层。在老人多皱的脸上,闪现着激动悲愤的泪水。突然,他抬起头来,一首悲壮的英歌在他胸中升腾,一道闪电划破巴黎阴霾漫漫的长空。“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吧,多灾多难的人民! 他,这位老人,就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战歌《国际歌》的作者欧仁“鲍狄埃。这是一八七一年五月的事情。 一阵狂风卷过,寒气阵阵袭来,矗立在签子门边的余新江浑身发冷,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屋瓦上响起了“哗哗哗”的声音,击打在人的心上。“是暴雨?”这声音比暴雨更响,更加嘈杂,更加猛烈。“冰雹!”余新江听见有人悄声喊着,他也侧耳听那屋瓦上的响声。在沉静的寒气里,在劈打屋顶的冰雹急响中,忽然听出一种隆隆的轰鸣。这声音夹杂在冰雹之中,时大时小。余新江渐渐想起,刚才在冰雹之前的狂风呼啸中,似乎也曾听到这种响声,只是不如现在这样清晰,这样接近;因为他专注地观察敌人,所以未曾引起注意。这隆隆的轰鸣,是风雪中的雷声么?余新江暗自猜想着:在这隆冬季节,不该出现雷鸣啊!难道是敌人爆破工厂,毁灭山城么?忽然,余新江冰冷的脸上,露出狂喜,他的手里激动得冒出了汗水。他忽然一转身,面对着全室的人,眼里不可抑制地涌出滚烫的泪水。 “听!炮声,解放军的炮声!”
雨巷
现代 · 戴望舒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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