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稿症严重啊!!!(虽然并没有催稿)~但这绝不是想不写就不写的理由!恩,就是这样的,构思不出来也要像蹲厕所一样使一使劲,用一用力,啊,啊,啊!就出来了。。。。割割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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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我起身,发现绮儿正坐在桌子旁边和大嘴巴聊天,小九也在。
绮儿发现我醒了,起身端着茶杯走到床边,说:公子,你醒了,喝杯茶提提神吧。
我接过茶杯,茶不烫,第一口的时候还没感觉,接着越喝越渴,直到我把整整一杯都喝完还觉得意犹未尽。
我说:我昏迷了多久?
尽管掩饰得很好,但又如何能逃过我的观察,在我说出“昏迷”二字时,绮儿的眼神有了零点一秒的迟疑。
她说:昏迷?公子你在说什么?你不过是困了去睡会罢了。
我看了一眼大嘴巴,发现他也正看着我,他的眼睛是正常的颜色,却又是那种正常到不正常的正常。
我说:我们在干什么?
绮儿从我手中拿过茶杯,背身走回桌前,说:怎么一觉就把公子给睡懵了?我们现在不就是在按你所说的,守株待兔吗?
我说:什么守株待兔?
大嘴巴说:你个臭小子,不要再给我装了,我们已经在这守了三天了,你别这时候给我掉链子。
我起床,感觉一切都有些怪异,说:这位就是小九吧?嘴,你的眼光很不错嘛。
大嘴巴说:搞得好像是你第一次见到一样,你……
咚咚咚,大嘴巴话说到一半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我说:谁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客官,长夜漫漫,寂寞否?
我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门口正站着一个花枝招展且非常暴露的女人,两手牵着一条半透明的丝巾在嘴唇间来回的摩挲。
女人正要开口说话间,眼睛向屋内瞟了一下,说:怎么还有个娘们?
她提起裙摆,向后退了两步抬头一看,说:妈的,搞错房间了。
我一头雾水,恋恋不舍地想要关门,大嘴巴突然说:就是她,快抓住她!
不等我有反应,身后的绮儿一个箭步冲出房间就要抓人。
那女人不会武功,看绮儿向她冲过去吓得失声尖叫,蹲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从走廊拐角处冲出来三个大汉,手里都握着及腰长的铁棍子,为首的一个说:干什么,放开她!
同样是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大嘴巴和小九像是炸开了锅。
小九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几欲冲出房间,都被大嘴巴给拽了回去,而大嘴巴边拉边说:就是他,那天绑走杜芸九的四个人中就有他一个!
我脑袋中像是突然搭了一座桥,把原本相隔的两块大陆给连接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拔出如风直指了过去。
那大汉岂会懂得我剑术的奥妙与高超,挥起铁棍乱舞,我只指尖微动,瞬间就将在他身上开了几道口子。
口子不深不浅,恰恰好半寸。
我不愿意杀人,只要震慑住他们就好,我也不想给他们太多压力,一旦尿裤子了,谈话就会变得很尴尬了,于是我正准备伸手把那为首的大汉搂过来时,一股劲风向我袭来。
由于我被封住了穴道,根本发挥不出多少实力来,而且这道劲风内力深厚,仅凭我的几穴之力是挡不住的。
我后撤一步,一侧身,说:什么人?
从一间房内缓步走出一人,说:小鱼小虾的都给我退下。
那三个大汉还有绮儿抓着的那个女人如蒙大赦,一溜烟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大嘴巴说:喂,别让他们跑啊,杜芸九怎么办?
我说:放心,跑不掉的,出了事绮儿负责。
大嘴巴说:你做了手脚?
绮儿说:看来什么事都逃不过公子的眼睛啊。
我不理会他们,却看向眼前这个出手拦我的人,虽然说对于没有封印的我来说弱得跟鸡一样,但是以他如此年轻的样子看来,内功还是值得夸赞的。
他的衣着很朴实,一身的青衣束腰便服,腰间还挎着一把宽刃歪把雕龙捕刀,两只手腕上的银色流水纹护腕显得低调而有逼格。
我说:为什么挡我?
年轻人盯着我的脸左看右看,皱皱眉头摇摇头,啧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举起来又对着我的脸比划,说:不对呀,没道理呀,明明看准了的呀。
我感觉自己受到了忽略,存在感严重被削弱了,说:你最好给我个满意的解释,否则后果很严重。
年轻人毫不在意,把纸塞回怀里,右手打了一个响指,说:再试试就知道了。
他出刀很快,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从他的刀法可以看出,他是个经验尚浅所以耿直得可爱的年轻刀客。
不同于那些成名的或是自诩名门正派出来的刀客——一招一式固定没有丝毫变通却自以为是最有杀伤力的刀法——他的刀让我这个当事人都能感觉到欲言又止的美感。
我说:好刀法!
年轻人说:你的剑法也很不错,可怎么感觉就是不对?
我听出来他话中有话,带有明显的疑惑,而我一向喜欢授业解惑,尤其是在当下这般的环境中,还能有使出如此刀法的年轻人,我很开心。
我左手一出,双指夹住年轻人的刀,如风已然入鞘,说:我想你是把我当作别人了吧,你是个捕快?
年轻人很识趣地收了刀,说:看来你不是我要抓的人。
他又从怀中掏出那张纸,竖在我面前,说:你可认识此人?你们的剑法很像,所以我才会有一丝疑惑,来试一试你的剑。
果然是一张通缉令,不过画像上的人实在和我不是很像——不管是现在封印后的脸,还是原来的脸——完全没有我的英气和自信。
我说:画像这东西最不可靠了,我不认识他,但你怎么会觉得此人的剑法和我的很像,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天下间可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剑。
年轻人说:确实,这个通缉犯的剑法不如你,不然我也不敢独自一人去抓他了,不过听你的话,好像你的剑法不仅是独创还从来不外传?
我说:独创是肯定的,外传,呵呵……
突然,我的脑海一震,“外传”,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如风抖个不停。
当年要赎如风的时候,我好像卖剑法来着。
我说:外传也是不可能的。
年轻人似有所想,说:既然如此,那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我说:虽然你耽误了我们的事,但看在你刀法的面子上,我就不责怪了。
年轻人说:在下银豪,是神捕司预备捕快,隶属“羁司”,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听到神捕司三个字,我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看来不好把那金神捕的神捕证拿出来秀了。
我说:我只是一介散人罢了,不提姓名也罢,不过,如果你要是在刀法上有什么疑问,我是可以……
猛然感觉脖颈一凉,回头一看,果然大嘴巴正以一副要把我挫骨扬灰的眼神怒视着我。
我说:好了,我们现在还有要事,日后有缘再见吧。
银豪说:方才是我阻碍了你们,如果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
此时我们已经快要消失在走廊拐角处,听到他这么一句话,我便复又折了回来,说:你对嘉儒城的势力很了解吗?
银豪说:当然,这是捕快的基本功。
我说:那你知道齐妈妈吗?
银豪说:嘉儒城三大淫窟之穴窟的操纵者,你找她有事?
我说:你知道的应该不止这些吧?
银豪说:内部资料,禁止外泄。
我说:那你带我们去找她,这个可以吧?
银豪说:虽然私生活我不干预,但是你如果要我带你去嫖娼,我还是不提倡的。
我说:嫖你妹,老子赶着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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