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是美国作家马克·吐温的短篇小说,发表于1865年。该故事讲述了美国卡县一个嗜赌如命的人训练了一只可以跳得很高的青蛙,他经常拿它和人赌钱,几乎每次都赢。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路人,硬要和对方进行跳蛙比赛,为此还专为没有青蛙的外乡人找一只青蛙。这个外乡人趁他外出找青蛙之际,往他的青蛙肚子里塞满了打鸟用的铁砂。当然他的青蛙跳不起来,路人借此赢得了比赛和一大笔赌金。
In compliance with the request of a friend of mine, who wrote me from the East, I called on good-natured, garrulous old Simon Wheeler, and inquired after my friend’s friend, Leonidas W. Smiley, as requested to do, and I hereunto append the result. I have a lurking suspicion that Leonidas W. Smiley is a myth; that my friend never knew such a personage; and that he only conjectured that, if I asked old Wheeler about him, it would remind him of his infamous Jim Smiley, and he would go to work and bore me nearly to death with some infernal reminiscence of him as long and tedious as it should be useless to me. If that was the design, it certainly succeeded.
人物介绍
吉姆·斯迈雷
小说的主人公吉姆·斯迈雷,他什么都赌,赌鸡猫打架,赌停在篱笆上的哪只小鸟先飞走,甚至连人最尊贵的生命他也去赌。只要让他赌,不管赌什么,他都称心如意。他对待赌博的态度很“执着”,如果看到一个金龟子在走,他也要跟人赌它多久要去哪里,只要有人愿意赌,他甚至可以跟着去墨西哥。对待事情认真执着是人类的一种美德,值得学习和发扬,但是斯迈雷这种“优秀”的品质却表现在赌博上,他把赌博当作一件正事来做,当作生活全部内容的“执着劲”让人十分好笑。斯迈雷如此执着的结果是受人愚弄,输掉了比赛。[1]
西蒙·威勒
西蒙是个“好脾气”的老人,他是故事的讲述者。“我”受朋友之托向西蒙打听列昂尼达斯·W·斯迈雷的下落,但西蒙不管“我”此行的目的,强行向“我”讲述毫不相干的吉姆·斯迈雷的故事。而且为了防止“我”逃跑,还把“我”逼到墙角,用椅子封住“我”的去路。西蒙讲的故事荒唐可笑,但他却很严肃,眉头紧皱,脸上不露一丝笑意,叙述腔调四平八稳,看起来认认真真、诚心诚意,似乎正在做一件很要紧的事情。[1]
作品鉴赏
主题思想
《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主题思想:对美国19世纪下半叶的现实问题进行批判。
美国当时的社会现实:19世纪下半叶,美国经济经历了一个迅速发展的上升阶段,经济实力较之以往有了很大提高。1861—1865年的美国内战以北方工业资产阶级的胜利而告终,为美国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了障碍,美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都迎来了一段巩固发展的黄金时期,国家统一,经济日趋繁荣,社会不断进步,人民深受鼓舞,应该说,这个时期的美国现实状况是非常良好的。但资本主义经济的繁荣对美国的人文观念造成了极大冲击,以拜金主义和享乐主义为核心的资产阶级道德观开始腐蚀美国,统治者的虚伪狡诈和巧取豪夺,阶层间的贿赂成风和利益侵轧,小市民的财富梦幻和投机狂热,构成了美国历史上一个独特的“镀金时代”。马克·吐温对美国现实的批判,是一个社会个体对自己处境的思考和抗争。[4]
对美国人性的批判
赌徒最大特点就是嗜赌如命,凡事必赌。小说中对赌徒吉姆·斯迈雷的刻画说要是他看见一只屎壳郎朝哪个方向走,他就跟你赌它几天才能到——不论到哪儿都行;只要你接茬,哪怕是去墨西哥,他也会跟着那只屎壳郎,看看它到底去不去那儿,路上得花几天的时间。虽然屎壳郎这东西极臭极丑,但是赌徒不嫌弃,因为热爱赌博,自然也就爱屋及乌,喜欢屎壳郎了。
类似的赌事也发生在吉姆·斯迈雷身上,沃尔克牧师的太太身患重病,眼看就要没救了。这时医生过来看完病人后说道:“我主保佑,她能缓过来了。”不料这时,赌徒冷不丁跳出来说要押两块五,赌她缓不过来。这本是生死攸关时刻,性命悬于一线,大家都屏声息气,心中悲然、肃然。赌徒却突然跳出来打赌,把它当作一件普通赌事,压根就没把人命当回事。从中可以看出,赌徒吉姆·斯迈雷可以为打赌而蔑视人世间的任何世事,即便是人命在他眼里也远远不及打赌的“乐趣”重要。通过这样的人物刻画描写,作者意在揭示自己对当时被拜金主义与享乐主义腐蚀了的扭曲的人性的批判。[4]
对美国政治的批判
小说中马克·吐温有意将小斗狗名叫安德鲁·杰克逊,跳蛙则叫丹尼尔·韦伯斯特,这俩名字恰好是当时美国共和党与民主党头面人物的名字。小说把政党领袖比作斗狗是一种嘲弄,接着又对斗狗进行看似表扬的讽刺:“那可是只好狗,那个安德鲁·杰克逊要是活着,一准会出名,胚子好,又聪明。”可实际上斗狗的本领很简单,它只会咬其他狗的后腿。而且,在故事的最后,“安德鲁·杰克逊”竟然遇上了一只没有后腿的狗,黔驴技穷只能战死沙场。还有小说中的跳蛙,实际上不过是只蛤蟆,在英语词汇中这词还有讨人嫌的意思。小说先写跳蛙的自负,然后写它的愚蠢,尽管这是只训练有素的从未败过的跳蛙,但是最终却被人灌满了沙弹不能动弹,输掉了比赛。[4]这些情节看似荒唐透顶,却有着深厚的现实根基,来源于马克·吐温对客观社会的慧眼观察,它们深刻地反映出资本主义社会的丑恶本质:奉行金钱至上和享乐主义,投机盛行,人情冷漠,缺乏诚信和沟通,道德沦丧。马克·吐温借用两个曾经不可一世、最后却惨败而终的动物形象,尖锐地讽刺了资产阶级统治者的愚蠢和无能,预示了他们终将灭亡的命运。
《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的题材,尖锐讽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虚伪和黑暗。[2]
马克吐温短篇小说-卡拉斯维加斯驰名的跳蛙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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